到黑色商務車完全匯入車流,薄淵爵才從暗處緩緩走出來。
平日裡一貫溫潤的眉眼像是淬了寒冰,陰冷得嚇人。
他凝著黑色商務車消失的方向站了良久,這才陰著臉將手中已經快要燃盡的香菸喂進嘴裡,狠吸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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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4。124薄三公子,你這話恐怕說的太草率了(2/2,3000)
薄淵爵凝著黑色商務車消失的方向站了很久,這才陰著臉將手中已經快要燃盡的香菸喂進嘴裡,狠吸了口。
抬手,將指間的菸頭揚落在地,直到看著那明明滅滅的光亮最終熄滅下去,他才摸出褲兜裡的手機,撥了一個號碼。
“什麼事?”葉清臣沒有溫度的聲音率先傳來。
薄淵爵再次看了眼黑色商務車離開的方向,“雁城的事情先不要管了,回Q市。”
葉清臣那邊默了下,道,“霍小晚說,要真正抓住一個女人的心,最好不要用手段,否則適得其反。攖”
頓了下,他補充,“我的意見是,要征服一個女人,先睡了才有接下來的可能。”
“葉清臣,你僭越了。”薄淵爵抬眉,朝虛空中笑了下,嗓音明明溫潤,卻帶著一股子噬人的威懾償。
三年多以前,葉清臣手下的一個人為了邀功,得知蘇錦程懷了別人的孩子以後,準備揹著薄淵爵和葉清臣給蘇錦程墮·胎。
後來那個人雖然被葉清臣自己處理掉了,但馭下不力的葉清臣也自剁了一截小手指,才得以繼續留在薄淵爵身邊。
現下他說出這種話來,是確確實實的僭越了。
“抱歉。”葉清臣說了這兩個字。
薄淵爵眸光倏地一沉,掐斷了電話。
因為,剛剛離開的那輛黑色商務車,倒轉了回來,穩穩地滑停在他身前。
薄淵爵捏著手機的五指攥緊,面上仍是一片溫雅,甚至嘴角噙笑。
過了好一會兒,黑色商務車後座的車窗才緩緩降下,薄書硯那籠在黑暗中的慵淡面龐顯露了出來。
薄淵爵只是看著他,而薄書硯根本不看他。
約翰適時從副駕駛座下來,紳士地朝薄淵爵伸出手,“薄淵爵先生,幸會。”
薄淵爵的視線一直停在薄書硯的挺傲的側臉上,對約翰不作任何理會。
約翰神色自然地收回手,正準備再開口,薄淵爵卻說話了。
“薄三公子,你來了。”單手插袋單手捏著手機的薄淵爵雅達地加深臉上的笑意,“但晚了,已經來不及。”
既然薄書硯已經找到他,就定然是已經找到那根可以一拉到底的線頭,這時候,也該是時候開啟天窗說亮話。
他這不是威脅,用的是陳述語氣,很篤定也很淡然。
但先開口的一方,到底是輸了氣勢。
單手慵懶搭在車窗上的薄書硯默了會兒才緩緩挑開鳳眸,微側過點臉龐,淡淡地睞了薄淵爵一眼後又再次垂下了眼眸。
“何以見得?”似是思慮了良久,薄書硯對這個問題上了心。
薄淵爵捏了捏手裡握著的手機,輕笑了聲,“我說再多,對薄三公子而言,都不具備任何實際意義。”
“你倒自知。”薄書硯點點頭,嗓音寡沉得不像話,好像在蔑視誰似得。
這場對話因為薄書硯一方的過於淡漠,似乎已經進行不下去了。
薄淵爵也不甚在意,正準備告辭,薄書硯卻突然轉過頭來正視著他。
“薄淵爵,是嗎?”
薄淵爵動作一頓,也不說話,就側身看著薄書硯,靜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