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東闌,“你不用安慰我。”
畢竟祁宣已經查清楚了,當時閆修確實在那間包廂裡停留過。
他既然出現了,就不可能善待傅深酒,更不可能用假藥丸來進行單純的恐嚇。
謝東闌搖頭,“對於藥丸這一點,你完全可以信任我,你也知道一旦觸及到醫務工作,我不會看人情面。”
頓了下,謝東闌道,“這件事情確實很奇怪,但是我並不擅長調查推理,我能提供給你的資訊就只有這個。”
薄書硯緊繃的神情終於慢慢鬆懈下來,心道:只要小酒沒事,就好。
“這會兒傅小姐應該被送去病房了,你可以去看她了。”
聽見這話,薄書硯起身便走。
謝東闌突然想起什麼,叫住了她,“雖然那藥丸是假的,但是傅小姐在事情發生的當時已經留下心理創傷,雖然得知真相後她的情緒已經恢復,但這件事情對她的影響恐怕會持續很長的時間,所以等她脖子上的傷好了,你最好帶她去看看心理醫生。”
薄書硯閉上眼睛,拳頭捏得咯吱作響,根本不敢去想象傅深酒被閆修掐著脖子的時候,到底是一幅怎樣的情境。
謝東闌嘆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