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你的羅浮小國,我妹妹的事兒不需要你關心。”嚴頌卿狠狠的將他退了出去。但是嚴頌卿是一個風流書生,而內森尼爾卻是一個有過實戰的軍人,他那點兒力氣還真撼動不了他。
嚴頌卿看他紋絲不動,一時間竟被一陣尷尬將心中的怒火扒拉得更強烈了,甩開袖子便走人了。
而玉銘則是拍了拍他的肩膀,嘆了一口氣,表示了對他的失望。
嚴頌卿繼續搜尋,順著老湯姆這條線,也終於從內海的一艘船裡找到了那個魔術師。
魔術師表示,那人只是出錢讓自己將那兩個小姑娘拉進來而已,剩下的事情與他無關,他現在也不知道兩個女孩子被帶到那兒去了。
嚴頌卿沒有因為他求爺爺告奶奶的求饒,而放過他。為了一點錢就將花季少女給迷暈並交給了毫不相識的人。他們完全就是幫兇,嚴頌卿讓人把那一夥子的人壓了下去,等候處置。
“還是沒有問出什麼來?”玉銘走進屋子,看見自己的好友正捧著自己的頭,一臉痛苦。
“要我說,就直接將那個老湯姆的家人給抓來,看那隻老鼠出來不出來。”玉銘笑得邪性,完全看不出平時那副翩翩佳公子的樣子,反而像一個斤斤計較的小人。
嚴頌卿揉著眉間,疲憊的說,“他們只是無辜人而已,這太卑鄙了。”
玉銘嗤笑一聲,“難道我頌秋妹妹就不無辜嗎?”
“成者為王,敗者為寇。手段高低,全靠咱們的一張嘴。”玉銘看著好友的眼睛,一瞬不瞬。
“好……”
“那個老湯姆家裡還有什麼親人沒有?”經過剛剛的那一番爭吵,現在能看見嚴頌卿心平氣和的進來和他說話,內森尼爾心裡也安定了不少。
“老湯姆一生都為了我們家服務,我母親就將她手下最優秀的侍女,珍妮弗阿姨和他湊成了一對兒。他們一共養育了三子一女,聽說現在哥哥姐姐們都結婚生子了,現在都住在內海呢。”內森尼爾想著不能再惹自己的大舅爺生氣了,便將事情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
“好,兒孫滿堂,還盡會做缺德事兒。”嚴頌卿諷笑,“玉銘,叫你的人去將他的小女兒和他夫人捉來就行了,那些小蘿蔔頭,我並不感興趣。”
玉銘明瞭的一笑,朝著手下的人揮揮手,門外的樹上一道殘影飛走。
“你們想要幹什麼?她們是無辜的呀!”內森尼爾臉色一變,質問道。
“那,頌秋就不無辜嗎?”玉銘嘴角一勾,“做錯了事兒,總要有人受懲罰才行。”
“可是,那只是湯姆做的事兒而已,她們完全不知情的。”內森尼爾以手撐桌,騰得一下子站了起來。
“現在,你是在責備我妹妹多管了你的閒事兒了嗎?”嚴頌卿的語氣越來越冰冷,讓內森尼爾不由得閉上了他的嘴。
“大周有一罪,稱為連坐,或許王子殿下應該多學學治國之道。一味的'優柔寡斷只會讓你父母慘死的事兒再次發生。”玉銘就看不得他們這種好好先生,一旦有人對他們施過恩情,好像一輩子都欠人家的似的。
愚昧!無能!
“你好好的做你的好王子,大善人。”嚴頌卿輕笑,“我妹妹的事兒,我們自己可以來。”
兩人說完就走了,獨留內森尼爾一個人癱坐了下來,閉上了湛藍的眼睛。
………………
“大周的美人就是這樣呀,真不怎麼樣?”一個棕黃色頭髮的女孩將嚴頌秋的下巴抬了起來,興趣缺缺地說道。
她尖尖的指甲滑過嚴頌秋如脂如膏的肌膚,一個使勁兒便是一道血紅。
嚴頌秋一個沒忍住“嘶”的一下吸了一口冷氣。
“怎麼?痛嗎?”卡蜜拉痴痴地笑著,“這個算什麼,內森尼爾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