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忘了攔著人。
夏梵轉了個彎，就看到外面站著的人，這棟半山的宅子是中式設計，只隔了堵牆。
剛剛她說的話對方大抵都聽見了。
夏梵想了下，她也沒說人什麼壞話，也就沒放在心上。
除了江寒汀，還站著一個人。
程清朗站在雪地裡，回頭看到夏梵往掌心哈了口氣，“冷不冷？”
他鼓起了勇氣握住夏梵的手，對方沒甩開，他卻依依不捨的放開了。
夏梵的手比他的暖，他怕被人冰著。
用一點點餘光看了眼江寒汀，又再次鼓足勇氣挽起夏梵的胳膊：“走吧，我們回家。”
“嗯。”
她覺得這傢伙今天不太正常，不過看到對方肩上的一片白，她決定不和人計較。
夏梵早上出門沒有開車，下午是程清朗送她來的，說到時候來接，畢竟房子在山上不方便，也沒有具體時間，她不知道人等了多久，肩膀能積雪，大概是下雪前就來了。
江寒汀盯著兩個人的背影，積雪一片兩片的落到睫毛末梢，輕輕眨了下，那一點點白就化開了。
第31章
城市一天比一天空，以前人潮熙攘車流不息，少了一半後突然冷清得讓人不適應。
明年就是大年三十，凌薇薇在廚房準備吃的，夏梵在一邊打下手。
她主要負責一些體力活，搬搬東西什麼的。
看著忙碌的身影，夏梵感嘆家裡有個賢惠女人真好，兩個人馬上就要搬離這裡的，裝修這些細末枝節的東西都是楊添在處理。
難得兩個人都用空，吃完飯兩人決定去走走，明天徐小嵐就要去醫院值班，夏梵又得開始奔波。
《圍城》大年初一上映，前兩天的點映，反響不錯。
點映相對於公映，就是隻在個別城市小規模預先放映，然後評測口碑。
徐小嵐拉著夏梵外套的衣袖，“我們假裝等913，這樣315就來得比較快！”
夏梵的車送去年檢，所以兩人要坐公交車，徐小嵐有考駕照，只是一直沒買車，小護士性格迷糊，她考完駕照教練嚴肅的說，讓他把放在抽屜裡不要拿出來，她聽了。
雖然上一任的夏梵有駕照，但是這一任夏梵會開車還是徐小嵐教的……徒弟悟性高也就不挑剔師傅了。
夏梵看著徐小嵐，心情也明快了起來，小護士比夏家那群名媛可愛多了。
上次風頭不對她就這次躲了，只有死魚才任憑風浪的拍打，隨波逐流，夏家廚師再好她也不去了。
夏梵推脫身體不舒服沒去，夏博文讓人送來了許多補品，小護士天天拿來燉湯做藥膳，兩個人喝得有些上火，幸好不是男人，不然不得了，太過於補腎。
程清朗去看望他在法國的外公外婆，要住上一段才能回國，時差七小時，程清朗昨天打了個電話，沒有話說，又好像話太多不知從何說起，他讓她聽海浪的聲音，告訴她海邊有很多海鷗，他們活潑美麗。
他喜歡她，不輪結果，哪怕靠近一步都有一步的喜歡。
商場人不多，夏梵帶著口罩不用帶墨鏡，徐小嵐一定要買一套花紋古樸的碟子。
她本來想說家裡櫥櫃快放不下了，轉念想小護士時不時會摔壞一個，半年後就能用上，也就任由人去了。
徐小嵐開完發票，回頭去拿東西，可她看到夏梵哭了。
夏梵怔了下，不對，想哭了的不是自己，而是身體裡曾經的那個靈魂。
眼前的男女，她沒有搜尋到有關於他們的記憶，並沒有，但是她看過這個男人，在夏梵的手機相簿裡，那是一張雙人合照，兩個人都穿著芭蕾服。
夏梵曾經學過大概十年的芭蕾，後來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