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便是咱們再給承悅娶上一房,她又敢說什麼。”
他這話音才落地,就聽啪的一聲,原來嚴老將軍氣極之下朝他扔了個茶杯,這茶杯沒扔準,掉到地上摔個粉碎。
“你這叫什麼話?”嚴老將軍氣的大吼:“你也是當父親的,怎有臉面說出此等話來,你真當李家是任由你折辱的?”
“難道兒子說的不對。”嚴保家這樣大歲數還被嚴老將軍當著兄弟的面怒斥,臉上就有些下不來,脖子一梗,硬是和嚴老將軍頂撞起來:“自古以來兒女婚事自然是父母之命媒灼之言,兒子是承悅的爹,承悅的婚事,兒子自然也做得主。”
“好,好。”嚴老將軍怒極反笑:“你做得主,你做了主就是給承悅討個喪門星進家門,還是帶了兒子的喪門星,怎麼?你願意叫蔣家那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