籍,實在覺得煩的要命,忍不住摔下手裡的書籍,走回圖書館門口,坐在電腦前,有些魂不守舍的發呆。
這或許就是初戀的感覺?
進入人世的柳書涯,第一次有了那種心旌盪漾,他覺得很妙,很有趣。但是這種感覺隨著秦曉月的消失戛然而止,讓他很不爽,很惱火。
就在柳書涯心情不佳的當口,有個人走到書庫門口,鬼頭鬼腦的往書庫裡張望。
這人肥頭大耳,帶著墨鏡,下巴上滿是剛硬的胡茬子。脖子上掛著根粗粗的黃金空心“狗鏈子”,上身穿著件運動外套,敞開著沒拉拉鍊。裡頭居然就沒穿其他衣裳,敞胸露懷的爆出一身蠻橫肥肉。下身緊繃繃的穿著一條髒兮兮的牛仔褲,看模樣十分兇狠。滿身流氓打手氣息。
這人兇巴巴的模樣,偏生在書庫門口探頭探腦,露出一副縮頭縮尾的猥瑣模樣,其行為和裝扮十分不符,有著強烈的違和感。
可見這人八成是外強中乾,裝兇狠來給自己壯膽。
柳書涯冷眼望著這人,知道不是學校的學生,肯定是哪裡來的社會人士,想著秦曉月不在。他就有些擔心,莫不是跟這人有什麼關聯?
所以坐在門邊借書操控臺前的柳書涯對著門口問道,“你找誰?”
“我,我,我找,找,找這個圖書,書,書館的。管,管,管理員。”
一句話斷了無數次,原來是個結巴。
“我就是。找我什麼事?”柳書涯心中有些不好的預感。
“你,你就是?那,那。那太好了,跟。跟我來。”說完居然轉身就走,也沒說清楚什麼事請。要是柳書涯就是不理他。沒跟出去,他也就白來了一趟。可見是個沒腦子的傢伙。
但是偏生今天柳書涯沒見到秦曉月,心裡有些不安穩,看這人來得蹊蹺,心中也有些七上八下,於是便真的跟了出去。
那人頭也不回,都沒看看柳書涯是否跟上來,自顧自的一股腦兒往電梯走。柳書涯自然快步跟進了電梯,那人笨手笨腳的摁了樓層。
柳書涯一看,居然是頂層。
“去頂層做什麼?”柳書涯問。
“去,去,去了你就,知,知,知道了。問,問什麼,什麼,問。”
柳書涯聽他說話聽得難受,知道再問也問不出什麼名堂,於是乾脆閉嘴,跟著坐電梯上了最高樓層。
首都大學圖書館是新建的建築,總體有二十五層,電梯直達最高那一層。
柳書涯走出電梯以後,那人居然還沒有停止向上的腳步,居然走出電梯後,又拐到通往頂層平臺的臺階通道去了。
這樓內建築二十五層就是最高了,但是頂上還有個露天平臺,樓頂上安置了些水電通風等建築外大型裝置。
這平臺上平時並不上人,為了安全起見,還時常都給通道上的鐵門上了鎖。
今天不知怎麼回事,居然那鎖居然開了,結巴就帶著柳書涯走上了樓頂天台。
一上天台,柳書涯就看見這天台上十分熱鬧,居然早就來了十幾個人,他們看起來都像是社會黑道人士,有些頭髮染成黃毛,有些耳朵上打個耳釘,有些鼻子上裝個鼻環,有些留了如同野雞尾巴似的長髮。
除了這些各色不同之外,也有相同的地方。首先是都帶著黑墨鏡。然後都穿著黑衣裳,西裝、馬甲、有風衣,統統都是黑的。手裡都拿著傢伙,鐵管、刀劍、雙節棍,不一而足,其中又有一個最有個性的,居然拿了把菜刀,想來是來的時候沒有趁手兵刃,拿把菜刀來壯膽。
這十幾個人看見柳書涯來了,立刻排成一個半圓形,嚴陣以待,迎接柳書涯的到來,手上的傢伙也都支了起來。
這幫人正中間站著領頭的人,就是之前那混蛋馬反同,馬反同旁邊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