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馬仔抓著秦曉月站在馬反同的邊上。
秦曉月不停掙扎,但是卻沒用,纖弱女子,再怎麼漂亮,被兩個黑社會的狗腿子摁住了,也沒轍。
好在馬反同似乎並不急於動手,這秦曉月身上的衣裳倒也還整齊,說明她還沒有被辱。
柳書涯看秦曉月應該沒事,一顆懸著的心這才稍微安定下來,但是與此同時,他心底裡的一股無名的怒火,也如同燎原的野火,開始肆虐起來。
但是柳書涯表面上依舊冷漠,“你想幹嘛,還不放人?要我去找保安麼?”
“找保安?”馬反同像看怪物一樣看著柳書涯,然後仰天發出咯咯的放肆笑聲,像足了電視裡倒黴催的反派。
“裝,你媽的繼續裝。找保安?老子今天找了一堆人在學校門口鬧事,保安忙那邊都忙不過來,還有人管你孃的。再說啦,這鳥不拉屎的地方。誰會到這來幫你找保安?”
話剛說到這兒,天上傳來一聲烏鴉沙啞的叫聲。“嘎!”,而後一坨鳥屎就拉在了馬反同的腦袋上。叫馬反同的囂張氣焰登時受挫。
這坨鳥屎很不是時候的落了下來,彷彿就是為了反駁馬反同的話,並證明,這個天台並不是鳥不拉屎的地方。
馬反同氣暈了,抬頭拿刀指著天上大罵,“我幹你孃的破鳥,老子一槍把你嘣下來,烤了下酒。”
這罵還不解氣,馬反同似乎還要繼續罵。他邊上的一個馬仔趕緊上前給馬反同把腦袋上的鳥屎給擦乾淨了,然後指了指柳書涯,“老大,別管那鳥了。先辦正事。”
馬反同聽了這話突然反應過來自己跑題了,但是心裡的惱怒需要發洩,所以拿手裡的刀指著柳書涯接著又罵:“你想去找保安是吧?有種就從這跳下去,不然門都沒有。”
於此同時,不知什麼時候,起先跟著柳書涯一起上樓的那結巴偷偷摸摸跑到鐵門處。拿根鐵鏈和一把大鎖,把上天台的鐵門給鎖了,然後這結巴傻呵呵的一邊笑,一邊走到天台邊上。把鑰匙往樓下一扔,十分的幸災樂禍,“看。看,看你怎。怎麼,找。找,找人。”
結巴鎖門的行動是馬反同吩咐過的,但是扔鑰匙的瀟灑動作是他自己設計的,他覺得這個舉動絕了柳書涯的後路,所以鑰匙扔起來也顯得十分瀟灑得意。
但馬反同見狀卻傻了眼,心說:“完了,這傻結巴,待會我們辦完事,自己怎麼下去?”
馬反同這種擔心只存於心裡,沒有很明顯的表現出來,僅僅皺了皺眉,然後繼續對柳書涯罵:“你看,門鎖了,鑰匙也扔了,看你今天怎麼跑,有種就跳下去。不過今天你不自己跳下去,老子也要讓你跳。”
“你確定嗎?”
柳書涯還是沒有什麼太大的情緒波動,只是看著對方這幫人的滑稽舉動,心裡的怒火倒居然消停了些。
他緩緩走到樓邊,往樓下望去,樓下的人和車都顯得那麼小,從這裡飛下去,一定很有意思。
他懶得去看馬反同,而是望向遠處的夕陽,以及夕陽下波光粼粼的有名湖。
“樓頂景色真不錯,以前都沒發現,以後要常來這看看。和山頂上似的”,這高樓叫柳書涯想起當年在下頭村村後百里大山山頂看群山的景象。所以他彷彿忘了自己是為什麼上樓來的了,居然欣賞起眼前大自然勾畫出的“高樓暮色圖”來。
這“圖”中最漂亮的莫過於有名湖中的碧波盪漾,湖邊的萬條垂柳以及湖旁雁園中的紅塔。
這湖很有名,而且它的名字就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