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上的肉都哪裡去了?我終於忍不住,從背後抱住他,就此開啟彼此的僵局。 他支吾的說:“睡吧,我明天還要早起,去山邊移植茶苗”他絲毫沒動,安然入睡。我沒有入睡,抱著他的身軀,聞著他濃濃的薄荷香氣,感受著他均勻的呼吸,他的體溫。我什麼也不再去想,我知道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