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低喃:“到底是對不起你,眼下只能盼著這個孫子頂點事,如果能夠保住最好,保不住也罷,早點去陪你我也放心。”
而後絮絮叨叨說了一大堆,才起身離開。
“我們這是去哪裡?”語氣很輕、很柔,能夠讓人的心湖平靜下來。
“去一個好地方。”百里鴻軒抱起蘇萌玉放在馬上,這才翻身上馬,握著她的手抓住韁繩,一揚鞭,馬兒飛奔而去。
這中三天乍眼一看與下三天無異,可細看就能看出不同,首先是小販賣的東西,再就是那一個個看上去像是無底洞般的小荷包,處處都有著新奇,蘇萌玉好奇的東張西望。
他們似乎是要出城,越走越偏最後只能看到蔥蔥綠綠的小草與參天大樹,空氣中都是靈氣,左手傳來異樣,不斷的震動。
“到了。”百里鴻軒抱著蘇萌玉跳下馬。
這才看向四周,發現她們到了一處山谷地段,谷前有人把守。
“五公子。”守門的人看清來人後,連忙將門開啟:“裡面……”守門人尷尬的不知應該如何說。
“知道了,退下吧。”
守門人一聽,連忙退到一邊。
蘇萌玉倒是一副乖巧的模樣,好奇的看了一眼百里鴻軒,隨後很快恢復平靜,打量著四周,靈泉從來沒有出現過這樣的情況,為何震動不但沒有減輕反而越來越烈,這裡也沒有什麼特別啊,看上去完全就是普通的山谷,裡面種著一些不知是什麼的樹,再無其他。
到底是什麼在牽引著靈泉震動,掃了一圈沒有發現任何異常,輕輕的握緊拳頭,跟在百里鴻軒的身後。
“你以前也是這樣的性子?”百里鴻軒皺眉,雖然記憶無法恢復,可不知為何就是覺得她這樣太過安靜,太過乖巧,好像什麼事情都無法引起她的注意,就連他其實也不是那麼的不可缺少。
不行,她的身邊怎麼可以有別的男人。
輕輕的仰起頭看了一眼身邊突然渾身撒發著冷氣的男子,眉頭都沒有皺一下,轉眸看向眼前那些奇怪的樹答非所問:“這些是什麼?”
還記得昨夜她的眼中閃過驚慌,百里鴻軒的嘴角抿緊,彎下身子盯著那平靜的小臉慢慢靠近,在靠近,很可惜那平靜如水的眸子漆黑如常,一丁點的表情都沒有,她怎麼可以這樣的冷靜,還是說她不在乎?
她是真的不在乎?
不信邪的再次靠近,冰冷的唇已經碰上了那片柔軟,發現眼前之人還是沒有反應,這才拉開一點距離說道:“半月後,婚禮舉行。”
蘇萌玉的心思全都在靈泉之上,一時沒有留意身邊男子是何意思,也就沒有回話,盯著面前的樹林發呆。
她冷靜並不代表所有人都會冷靜,百里鴻軒不悅的皺眉,身上的冷氣更勝,雙手捏著蘇萌玉的肩膀,擋住她的視線:“我說半個月後婚禮舉行。”
“恩。”蘇萌玉淡淡的應了一聲,手越握越緊,那震動已經完全控制不住,彷彿要脫手而出。
冰冷的眼靜靜的對上那雙平靜的眼眸,那漆黑的顏色如同湖水般平靜,沒有一絲波瀾,正要發怒的百里鴻軒突然皺眉,抓起她的左手,眼神一沉:“都這樣了還不出聲,是打算硬抗?”
那小拳頭緊緊的握著,指縫間有紅光溢位,百里鴻軒沉聲喝道:“鬆開。”
“不,會傷到你。”蘇萌玉掙脫了百里鴻軒,順著靈泉的指引朝著深處跑出。
連忙拔腿追上那小身影,扭頭看了一眼二樓視窗處,嘴角勾了一下。
“爹,那百里鴻軒是越發的目中無人了。”百里逸在爭奪戰中沒有佔到便宜,反而被那個蘇萌玉擺了一道,本以為能在百里鴻軒接受傳承的時候分一杯羹,可那個時候一家人都心不齊,老子和自己的兒子爭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