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誰也無法上前,等有機會了早就無法靠近了。
百里司墨看了一眼二兒子,再看了一眼大兒子,手指揉著太陽穴:“別忘了幾日前的恥辱,如果你們連這都討不回來,也就不用留在這裡了。”
百里逸與百里輝臉色十分難看,卻還是給百里司墨添上了茶,這才悶聲說道:“知道了爹。”
不甘心的坐在一邊,百里輝氣惱的在心中嘀咕,放著下三天的王位不要,跑這裡來受氣。
“如若不服,可以和那幾個一樣離開這裡。”一股王者之氣壓向百里輝。
要是放在以前,百里輝還會忌諱一二,畢竟百里司墨是那位上之人,可在這裡,在這個人生地不熟的中三天,他百里司墨也只不過是被人可憐收留的一條可有可無的狗,說不定他百里輝會爬的比他還快。
“在想著甩了我,往上爬?”百里司墨嗤笑,不自量力的東西。
百里逸幸災樂禍的看了一眼百里輝,上前給百里司墨捶腿:“爹,你說我們接下來應該這麼做?”
也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百里司墨靠近百里逸的耳邊,以只有兩個人能聽見的聲音開始低語。
百里逸聽得兩眼直冒金光,全然被那好處給吸引,忘記了眼前的人可是在那九五之尊的寶座上坐了三十年的人,是在皇族血殺中存活下來的人,這樣的人冷酷無情,更何況眼下他有無限的壽命,就會有無限的貪念*,想要繼續爬上那萬人之上的寶座,所以在他的眼中只有棋子,而身邊只剩下的這兩個兒子之所以沒有成為棄子,是因為百里家認可了他們,那麼他們就是最有用的棋子。
想想他百里司墨帶上來的子孫有十來個,旁的還有一大堆,卻只剩下這麼三個能用,看來需要好好的算計一番。
這裡有什麼?
蘇萌玉看著光禿禿的地,在上面轉了一圈沒有發現任何東西,小心的慢慢張開手指,看著那已經通紅的手掌心:“這裡有什麼嗎?”
像是回應蘇萌玉,那光芒閃了一下,蘇萌玉這才看清楚紅光中有一座小塔靜靜的屹立在哪兒,苦笑:“真不知是福是禍。”
這次小心的繞著這塊地走了一圈,還是沒有發現任何東西,心念一動茯神斬出現在手中,那精緻的小斧頭看上去就像是小孩子的玩鬧工具。
“你打算劈開這裡?”百里鴻軒掃了一眼那小巧的斧頭,皺了皺眉:“茯神斬?”
似乎憶起了什麼,百里鴻軒上前,身上的靈力透過手傳入茯神斬:“這樣才能一下子劈開這裡。”
拉起蘇萌玉的小手,一斧子麾下,長臂撈起蘇萌玉的腰身,身影頓時飛起,看著那大地發出一陣顫抖,出現了一個黝黑的洞口,有動物的嘶鳴發出。
“好像有東西出來了。”漂亮的丹鳳眼警惕的盯著黝黑的洞口,將蘇萌玉抱得更緊,身影也飛的更高了一些。
沒過多久,就看到一個猙獰的腦袋鑽了出來,緊接著是黝黑的身體,那奇怪的東西,扭著腦袋衝著百里鴻軒嘶鳴。
“好像有靈智。”能一出洞口,一下子就分辨出危害在哪裡並立馬警惕威脅的,怕是已經開啟靈智了,只是眼前的到底是個什麼東西?
說是黑豹吧,那腦袋上還長著白色的角,說是鹿吧,那腿也太短了吧!
“低階靈獸。”像是想到什麼似的,嘴角勾起在蘇萌玉的脖頸處蹭了蹭:“你真是我的福星,那洞內怕是有一條礦脈。”
礦脈?蘇萌玉不解,這有什麼好高興的。
一看就知道她想岔了:“在中三天一條礦脈可不僅僅是財富那般簡單。”
親了親那光滑的小臉,捏了捏鼻頭:“以後再和你細說,眼下還是先想辦法對付地下那幾個靈獸吧!”
一低頭髮現又鑽出了幾隻,一個個呲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