統的皇帝,所以這個禪讓大典一定會很隆重,所有朝廷官員也一定會出現,而段楓寧,對他來說,那可是大日子,應該會高手盡出,所以那時候他的府邸,也是防禦最鬆懈的時候,雖然我不知道澈被關在哪,但是以他的性格,是不可能讓最重視的人離開眼皮底下,你們不妨暗中觀察下,莫紫汐是不是也在,若是,那我的判斷就一定不會錯。”
“你要我們救人?還是在禪讓大典那天?不能提前麼?”想到澈兒那純淨透明的人在莫紫汐的手中,水瀲灩又是一陣憋悶,為了玉璽,他們一定沒少為難他,自己和楓遙不在,他會不會傷心,會不會哭,那麼天真的他,卻因為自己無法掌握的命運而任人擺佈,華服錦食十幾載,卻是如今的心智不全,他和楓遙,究竟誰更幸運,誰更不幸?
“不能!”用力的搖了搖頭,“一定不能,打草驚蛇,也許你能提前救出澈,但是他們也一定會有其他的準備,沒有他們暗害澈的證據,就不能直接剷除他們?澈的未來呢?難道就一直面對著那條隨時會撲出來的毒蛇嗎?我不會放過任何一個害過澈的人!”
“澈即使救出來了,難道你還想他當皇帝嗎?雖然那是他的位置沒錯,但是如今的澈已經不是當初的澈了,你為他辛苦爭奪的,是他承受不了的一個負擔,也許,當我救出澈,給你訊號,你立即終止禪讓之典,至於所謂的病重,有扉雪醫仙的話,誰都會相信,皇帝的病有治了,所以無須再讓位。”既然兩人一樣,也許就這麼將錯就錯下去,對澈才是最好的。
“我不要,我雖然姓段,但這‘扶風’皇家的史冊記載中,卻沒有段楓遙,我只是個江湖中的流浪漢子,我不似殷太子從小接受皇子的教育,也不似那女人臉有著治人治軍的能力,我只希望能象自己的名字般,逍遙自在,給我一個江山,不如送我一間廚房,為你做好吃的。看小說我就去 ”摸摸她的臉,臉上是淡淡的自嘲。
他,平凡中長大,平凡中生活,嚮往的,也是平淡恬靜的生活,陪伴在自己喜歡的人身邊,不是沒有能力,只怕是早已看開,權勢紛爭,不若裊裊炊煙中升起的縷縷幸福,
“你既然要為他奪回江山,難道就不想為他守護住江山?澈兒其實已經在慢慢恢復,只是,依舊需要時間,你想要放手,真的那麼容易麼?為什麼不以他的名義奪回,再等待澈恢復?也許不過數年,就能還你的逍遙自在身。”望向他沉思的臉,水瀲灩突然發現,若是楓遙真的一直這麼假扮澈下去,勢必要留在‘扶風’,湮寒在‘蒼露’,彤焰在‘晨陽’,那自己怎麼辦?
這殘酷的事實放在眼前,水瀲灩只能選擇不想,能做一時的鴕鳥就一時,“這些日子,我會一直監視著皇子府,至於你要的藥,回去我就想辦法,這個時候,你一定要好好保護自己!”
在他堅定的信誓但但中,再是依依不捨也必須決然而去,擁抱間,聽到他不正經的話,“等我功力恢復了,晚上出去伺候官人哦。”
翻著白眼,忍著揍人的衝動,只是手指狠狠的扭上他的腰側,在他的笑聲中越窗而出。
回到自己的地方,早已天色漸亮,看見扉雪的安然無恙,她總算長舒了一口氣,哄著他歇下,而自己,卻是怎麼也無法入眠,楓遙給了自己太多重要的訊息,而在所有訊息中,她卻牢牢的記掛著一個人,莫紫汐,這個在心中隱忍了許久的名字,終於再次出現了,側臉看著扉雪安睡的容顏,小手不自覺的爬上他的臉,眼睛卻似望著某個不知名的位置,心神遊移,臉上的表情掛著濃濃的恨。
一大早,水瀲灩就開始上上下下的忙活著,在她興奮的臉上看不到任何一夜未眠的疲倦,整個驛館在她的指揮下雞飛狗跳,吵鬧聲讓所有酣睡的人都無奈的起身。
依舊帶著呵欠連的嵐詢問的眼對上一旁抱肩的暮衣,換來同樣一個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