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的臉。
扯住那個滿場亂飛的女人,嬌媚的臉因為賣力的指揮而染上了紅色,額頭上也沁出了點點汗意,精神去明顯高亢著。
“你幹什麼?”儘量不讓自己的眉頭打結,只是那語氣實在說不上好,這女人,根本不懂得愛惜自己的身體。
“送禮啊。”還給嵐一個你這都看不出來的眼神,繼續著她的指揮。
“禮單不是早就遞到禮部了嗎?由他們點收就行,不需要你花心思。”心中隱隱有些猜測,她肚子裡,只怕又要玩什麼花樣。
認真的搖搖頭,“那是代表三個國家給未來皇帝送的禮,這一份,是我個人代表‘幻月’送給二皇子殿下的。”神秘的一笑,從他的手中飛出,再次飄進人叢中。
“別問了,她說要下聘。”身後傳來男子平靜的聲音。
“下聘,哦,聘禮。”點點頭,表示懂了,轉身準備回房補眠,卻在邁出數步後腳下一停,身體一栽,閃電般的竄回,聲音已經有些尖銳失去了往日的從容,“她又要給誰下聘?”
“段楓寧。”
看見暮衣的不冷不熱的冒出三個字,某人懶得再等他半天迸兩個字的解釋,直接旋風一樣刮到小女人的身邊,一把揪住她的領子往上提著,放到與自己眼睛平行的高度,臉上的表情已經猙獰,
“女人,你給我解釋下,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所有的睡意早飛到了九霄雲外,取而代之的是全身上下散發出來的怒火和壓抑的殺氣。
“我,我。。”小腳尖努力的夠著地面,小臉已經徹底通紅,聲音幾乎已是從喉嚨深處擠出,眼前的嵐有如狂暴的獵豹,擇人而噬。
青色的身影閃過,一手握住嵐青筋暴出的手腕,那手上,正拎著某尾掙扎的小魚。
“你還護著她?這女人,就是你們太寵著她就無法無天,到處拈花惹草,以前拿著找炫精為藉口,現在六魄早齊,她答應過我什麼,不招惹凡人,如今去大張旗鼓的要去給個凡人下聘,你居然還幫她?”字字出口都帶著燃燒的火藥味,任誰大清早收到這麼聳動的訊息,都無法平靜。
一手環上她的腰,將她從狼狽的境地中解救出來,當腳踏實地的感覺再次迴歸, 水瀲灩狠狠的大喘了兩口氣,“我是給段楓寧下聘。”
“你還理直氣壯?”一揮手,水瀲灩滋溜縮到暮衣的身後,從橫擋在兩人中的青色衣衫後怯怯的伸出半個腦袋,飛快的解釋著
“但是不是為了我自己下聘啊。”
“還狡辯,你個。。”剛剛消化掉她的字眼,到了嘴邊的話活生生的吞了回去,“不是為你自己,那是為誰?”適才的怒火沒那麼快消散,出口的話,讓她又是一縮。
“反正不是我就行了嘛。”終於理直氣壯的從暮衣身後走了出來,水瀲灩對上嵐有些不好意思的臉,“我當初答應你的,肯定會做到,寒也是我確認他是炫精才敢接受的,你這麼寬容,我哪敢亂來?”笑顏如花,看的嵐臉上一紅。
“那你說什麼給他下聘。”低聲爭辯著,只是越到後面聲音越小。
一手牽起他一手拉過暮衣,四下望望,走到牆角一個不起眼的角落,“這個男人,一心要權勢,若說美色能誘惑他,我卻不信,但是若是這美色後同樣帶有定位和權利呢?”
點點頭,嵐思索著,“我明白你的意思,不明白的是,你為什麼要這麼做?讓他對你失戒心?先示好?他不是如此簡單的人,別說吃力,未必討到好。”
“討不討到好我不知道,只是他如果真的那麼喜歡江山霸業,就一定會答應,而這回答,必然會刺激到一個人,我要的,就是那個躲在暗中的人再一次恨我,恨到失去理智,自己暴露在陽光下,不然,我怎麼名正言順的帶她回去?”唇邊扯出玩味的神情,期待著好戲的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