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力完全透支,失血過多,傷口感染,一句話就是沒救了,至於方獄為什麼有呼吸和脈搏他們作為醫生也不明白。
當時聽到這個訊息,所有的人都是一臉的沉重,鋸子一怒之下,直接用酒瓶將一個醫師的腦子給敲爆了,所有的丫頭也都是哭成了一片。
“壞蛋,你不會就想這樣一直賴床吧?”鄺念兒擦拭完之後,將毛巾放在了水盆裡,芊芊玉手抓著方獄的手,看著他那剛毅的臉龐,低聲笑道,只不過笑的那麼牽強。
躺在床上的方獄臉色比起前幾天好了很多,恢復了紅潤,身上的傷口也在以驚人般的度癒合,可是他卻睡了一個星期遲遲沒能醒來,鄺念兒的話音落後,他的眼角慢慢滑落了一滴淚水。
鄺念兒輕微的感覺到了他的手顫動了下,看著他眼角流出的淚水,頓時喜極而泣,連忙站了起來對著大廳裡喊了起來,“劉叔!劉叔,快來,獄醒了!”
帶著哭聲,夾著著驚喜聲的一句話,將整個別墅內的所有人都驚動了,女孩子們都從樓上狂奔而下,王磊等人也都是在第一時間從房間裡衝了出來,前天被風鈴從劉家村接過來的劉腳連鞋都沒穿拄著柺杖跑了出來。
“獄醒了嗎?他醒了!”
“風鈴姐,許馨姐,你們倆快點啊!”
“老k,你給老子滾開,別擋住我的路!”
“我頂你個肺,鋸子,你別擋在門口啊!”
這次的激動絕對不亞於上次在醫院,七嘴八舌急切的聲音響徹在這個別墅內,一個個都急著往方獄那間不大的房間內擠,不到一會所有的人擠滿了這間房子,每個人都緊張著神情,緊緊的盯著床上的那個男子。
“咳咳”床上的方獄突然出兩聲劇烈的咳嗽聲之後,便沒了動靜。
“劉叔,怎麼樣了?我剛感覺到他的手動了!”鄺念兒擦了擦額頭上的香汗,擔憂的看著正在給他檢查的劉腳。
劉腳用手掰開方獄的眼睛觀察了一下,急聲說道:“快去倒杯水!”
站在門口的鋸子在他的話音剛落就以掩耳盜鈴之端了一杯水遞給了鄺念兒。
“快喂他,讓他把這口氣吐出來!”劉腳雖然是一個赤腳醫生,但是精湛的醫術卻不得不說,簡單的檢查之後便看出了原因,臉上也保持著凝重。
聽到他的話,鄺念兒連忙坐到床邊,用芊芊玉指在水杯裡蘸了蘸滴在方獄的嘴唇上,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平時經常用的這招這時失靈了,水肯本就滲不到嘴裡,順著嘴角流了下去。
所有的人這個時候都急得直皺眉頭,下意識的都不敢呼吸,生怕這一個呼吸會出現什麼不好的狀況。
劉腳見水還是滲不進去,眉頭皺成了幾條線,沉聲道:“用嘴!”
“呃”鄺念兒聽到他的話,先是怔了下,隨即臉蛋羞若紅布,沒有任何思考便喝了一口水,對著方獄的嘴唇渡了過去。
可是方獄此刻的牙齒卻緊緊的咬著,就算鄺念兒用嘴渡,水還是沒能進去一滴,全部流了出來,“不行,他根本不張嘴!”
屋子內的所有人並沒有感覺到曖昧,而是自內心的著急,女孩子都急得快要跺腳了,看著水還是流了出來,恨不得親自上前代替鄺念兒將水給渡進去。
劉腳急得額頭的汗水冒個不停,在房間內走來走去,環視了一圈眾人無奈的急聲道:“想要救他,你須將水喂進他嘴裡,現在他的喉嚨裡有口氣給堵住了,時間不多了,大家快想想辦法!”
“想辦法!想辦法!”聽到他的這句話,所有的人都皺著眉頭低重複自語著這句話,手背打手心,開始在原地打圈。
黃善美看了一眼方獄,她知道現在每拖一分鐘,方獄的生命危險就多一分鐘,沉思了片刻,美眸閃過一絲喜意,同時臉上一飛上一片緋紅,連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