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頭看著鄺念兒叫道:“念兒,你先別含水,吻他!我就不信他是木頭人!”
“對,這個主意好!”就在所有人在汗顏的時候,劉腳卻是驚叫了一聲,表明很贊同這個主意,見所有人疑惑的望了過來,當即解釋道:“人無論是什麼時候都會有生理反應,就連睡覺的我們都會有各種不同的反應,那深度昏睡也是一樣,他雖然醒不了,但是他還活著,意識還是有的!”
聽到這個稀奇古怪的解釋,所有的人竟然也是贊同的點了點頭,畢竟他們夜裡曾經因為夢有過反應,旋即都把希望的目光投向了小臉通紅的鄺念兒。
看著所有人把希望寄託在了自己的身上,鄺念兒也沒了剛才的羞澀,點了點頭,在所有人的目光下,吻上了方獄的嘴唇。
以前和方獄在親密時候的招式如數的使了出來,香嫩的小舌一次次輕叩齒門,舌尖不停地在他的牙齦之上點點圈圈,誘人的紅唇在方獄的唇瓣之上輕輕摩挲,香甜的*慢慢浸透過了他的齒門。
似乎深睡之中的那方獄感覺到了嘴中的那股甘甜,喉結處蠕動了一下,慢慢張開了嘴巴,一下子*了她那誘人的香舌,盡情的吮吸了起來。
“唔???”見他有了反應,鄺念兒的臉紅了紅,玉手從身後探出示意他們快拿水。
幾個丫頭除了強悍的風鈴目不轉睛的看著親吻的兩人,都臉色紅了紅將面容埋在了胸脯前的溝壑之中,小嘴中的香舌都動了動,感覺到身上一陣酥癢。
鋸子飛快的將手中的水杯遞了過去,鄺念兒逃脫掉方獄的纏繞,急促的呼吸了幾下,見他的嘴巴又要合上,連忙喝下一口水對著他的嘴巴再次壓了下去,口中的水也慢慢渡了過去。
“咳??咳!”躺在床上的方獄這口水並沒有嚥下去,吞到喉嚨處的時候,突然劇烈的咳嗽了起來,口中的水全部噴了出來。
直到鄺念兒喂他喝完第三口水的時候他又是一陣劇烈的咳嗽,整個人也半坐了起來,喉結一動,一口深黑色的血吐了出來。
“劉大叔,他這是怎麼了?”見他都吐出血了,鄺念兒頓時又慌了,不停的給方獄拍著後背。
劉腳擦了擦額頭的汗水,見他吐了一口血,頓時鬆了一口氣,笑道:“沒事,就是這口淤血堵住了他的一口氣!”
“咳咳!”方獄又是一陣劇烈的咳嗽之後,終於在眾人的期待下慢慢睜開了沉睡已久的雙眼,看到滿屋子的人以及坐在床邊的鄺念兒,臉上流出一絲笑意,眼皮一沉又昏睡了過去。
劉腳見他昏了過去,伸手在他的額頭上放了一會,又掰開他的眼睛觀察了下,說道:“沒什麼大礙了,他現在只是身子弱,你們去煮點補品給他喂下去!”
王磊點了點頭,“我們都先出去,讓獄好好休息!”
眾人此刻也都鬆了一口氣,看了一眼方獄才依依不捨的走了出去。
當方獄再次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深夜,這次的清醒讓他感覺到思緒前所未有的清晰,就連目光之下的畫面都比以前要清楚很多,身上的無力感依然存在,但是並沒有覺得疼痛,只是一種慵懶。
看著窗外的漫天星光,他想伸一個懶腰,但是一隻胳膊卻沒能伸起來,這才現身邊躺著一個女孩,女孩身著一身白色的睡袍,緊緊的抱著自己的胳膊,星光下依然能清晰的看清她臉上掛著的淚痕。
“你是誰?為什麼睡我床上?”方獄的黑色眸子此刻顯色清澈無比,一隻手伸到床櫃邊開啟了檯燈,另一隻手硬生生從女子的懷中抽了出來,眉頭皺了皺,將她推醒了。
女子揉了揉朦朧的眼睛,看到方獄之後睡意全無,就差沒有從床上跳起來了,聽到他的話,心裡一緊,楞了下笑了一聲,“壞蛋,我是念兒啊!”
眼前的女子可謂是俏麗佳人,方獄眉頭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