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唾罵。
這輩子,他都可能彌補不了。
不過,這個秘密將永遠埋藏在他心中,他不會讓任何一個人知道,更不會讓櫻諾知道。
*
是夜,微風輕輕地吹拂著窗前的枝葉,傳來一陣沙沙沙的聲音!
櫻諾靜靜地躺在床上,月光從視窗照了進來,照到了她乾淨不染塵埃的臉蛋上,她的臉頰就如同那遺世孤白的冷玉,獨自幽幽散發著淡淡的光暈。
視窗的樹影一搖一晃,似那兇殘惡魔招魂的鬼影子!
輾轉難眠,張著一對明亮的大眼睛盯望著窗外,微弱的路燈下,梧桐樹葉泛著一片亮麗的光澤。
夜很安靜,整個世界只能聽到風吹以及樹葉刷刷落地的聲音。
不知為何,肚子漸漸疼起來,而且痛感越來越明顯,這兩天她都沒太進食,是餓了嗎?
可是,她明顯不感覺到餓啊!
就在她翻來覆去睡不著之時,門外傳來了沉穩有力的腳步聲,片刻,房門被人推開。
“睡了嗎?”
她沒有回應,默不作聲,聽到男人脫衣的索尼聲入耳,本能地把身體往床裡側縮了縮。
就算他們有了名逼其實的夫妻關係,她也不想離他太近。
她從內心深處排斥這個男人,她名義上的老公。
“親愛的,今晚都吃了什麼?”
“和大家一起吃的。”
畢竟要睡在同一張床上,她也不可能總是與他橫眉冷眼,事情已經生米煮成熟飯了。
伸手將她抱了過來,雙手捧住了她的小臉,月光下,她的臉色白得嚇人。
“哪裡不舒服?”
關切地詢問。
“沒,可能是……”想到那玩意兒,她的臉一下子就紅了。
真不好意思說,給一個陌生的男人提那檔子事,女人家的私事兒。
“走,我們去醫院。”
說著,他已經開始把剛才脫掉的衣服往回穿。
“不……不用了。”
她不知道該如何給他說,可是,又必須講清楚,否則,等會兒到了醫院,醫生都會笑掉大牙了。
“不舒服就該去醫院。”驁政的神情冷肅起來。
“每個月那幾天都會疼,正常的。”
沒見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啊!驁政聽了窘迫一笑,還真是,太著急了,覺得莫名尷尬。
“很疼嗎?”
“嗯。”
“那要怎麼辦?”他可沒處理這方面的半絲經驗。
“你們單位也有女兵吧?”
“有啊!”
“出操時,她們每個月都會請假吧!”
“嗯,可以休息兩天。”
這事兒是部隊是有名文規定的,如果女人那幾天來事兒,不方便,可以請假休息兩天。
“你是說,休息一下就沒事了。”
“嗯,可是,你臉都痛白了,那玩意兒真那麼疼嗎?”
“小腹部脹疼的厲害,睡又睡不著,折磨死人。”
櫻諾從十四歲來初潮後就一直痛經,沒懷孩子以前更痛,每月來之前的一個小時之內,她總會痛得在床上打滾。
外婆告訴她,生了孩子就不會疼了。
如今都二十五了,這種痛苦整整折磨了她十一年,雖說自從掉了孩子就沒以前疼,可還是被這種痛折磨的不能像平時一樣入眠。
男人靜靜地聆聽著,沉思了一會兒,去樓上端了一杯溫開水上來,還有一杯熱牛奶。
“把這個喝了,興許就不疼了。”
他體貼地將熱騰騰的牛奶遞到她面前。
櫻諾心裡有異樣的熱流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