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口滑過。
“謝謝!”
“你們女人真是麻煩!”他望著她,啐啐地嘮叨,其實,他心裡是恨不得代她疼,偏偏這種事兒誰都不能夠代勞,只能讓她獨自默默地承受。
“外婆說,女人最遭罪,男人,想想你是怎麼來到這世界上的。”
此語一出,發現他俊朗的面容倏地就沉下來。
面容上覆裹著一片陰霾,如門外萬里寒霜。
因為,她們同時都想到了傅珍珠,是傅珍珠把他生下來的,驁政這輩子最最不能原諒的恐怕就是她了。
她親自聽到過他們母子見面時的唇槍舌戰,簡直是恨傅珍珠入骨。
其實,櫻諾心裡明白,愛有多深,恨就有多深,天底下沒有不是的父母,父母不可能去憎恨自己的子女,同樣的,子女也不可能莫名其妙地憎恨自己的生父生母,除非他們之間有許多打不開的死結存在。
傅珍珠當年撇下一雙兒子離開驁家,為了攀龍附鳳離開他們,這就是他們母子存在的死結。
“對不……起。”
她試著道歉。
“你沒有錯,只是,我與她……許多事,你不太瞭解。”
他已經給她留下太多壞印象了,儘量想讓她看到自己好的一面,否則,這輩子,他追妻路恐怕走得實在是艱難了。
櫻諾想到了自己的生母凌雲宵。
見她陷入沉思中,伸手愛憐地捏了捏她的鼻樑,笑問:“是不是想指責我?”
指責他對母親地種蠻橫,殘忍,近乎冷酷的態度。
“其實,我沒資格說你什麼,因為,我也沒處理這種事的經驗。”
“來,我給你揉一下肚子。”
“不,不用……了。”她不覺得倆人太過於親密是一件好事不兒,所以,她想也不想就拒絕了。
“都不知道在彆扭什麼,不管以前如何,現在,你已經是我驁政名副其實的老婆,我們是夫妻,你那兒我沒看過,我給我揉一下,你會舒服一點。”
語畢,長臂一伸,強行將她摟入懷中,長指輕輕在她平坦的肚子輕輕地揉捏著。
他的指法很好,也不知道是不是去學過,總之,輕輕地揉捏著,果然就沒那麼疼了。
“怎麼樣?”
“嗯。”
“以後,每個月來的時候,老公都給你按摩,這可是你獨享的專寵,沒有一個女人能有這種福利的。”
只有你,唯有你,我才會紆尊降貴,放下身段,為你做任何一切。
“謝……謝!”她說得很真摯。
“沒誠意,親一個。”
驁政霸道地把她按壓在了身下,從眉到眼,從眼到鼻樑,最終落至了她的嘴唇上。
一記深吻就此展開,以火熱之勢一路蔓延,兩具身體滋滋燃燒。
“停一下……我不能……”
他們不能做的,她來那個了。
“知道,我也不過是想討回一點福利而已,親愛的,你墊衛生棉了嗎?”
他的手往那兒摸索那去。
櫻諾趕緊用小指勾住了褲緣,一臉憋得通紅,忽然又想到了什麼,驚叫起來:“哎呀,我……沒……那個了。”
她翻然記起,上個月就用完了,這段時間一直煩心事兒不斷,麵包用完了,咋辦啊?
聞言,男人呵呵地笑開,他老婆還真是可愛的緊。
這麼一點小事都緊張成這樣。
“沒事兒,我去給你買。”
“別……還是我自己去吧。”
她話都還沒有說完,男人已經腳踩風火輪而去,十五分鐘,他就提了一個黑色的大塑膠袋回來。
薰衣草,依露,華美,各色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