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驁政,我走了,你會死的。”
四年前,就是在他犯病時,她才有機可趁,懷了那個孩子。
“滾。”
他的眼睛裡泛著腥紅,伸手狠狠地卡住了她的脖子。
“薛曼楨,為什麼你要這樣沒尊嚴,沒臉沒皮地跟我耗下去。”
為了那一夜,他付出多慘痛的代價。
“咳咳咳……”薛曼楨感到呼吸困難,臉部也因缺氧而漲紅。
她張著一雙美瞳,定定地注視著驁政的表情,然後,她喊了兩個字:“小白。”
果然,聽到這兩字,驁政臉上的表情迅速變化,最後,卡著她脖子的力道漸漸放鬆。
她猜得不錯,他並沒有走出那斷童年時光。
他還是她的小白,而她還是他的櫻花朵兒。
“小白,我知道你從未忘記過我,小白,求你再給我一次機會。”
驁政坐在床上,一語不發,只是表情冷咧嚇人,印堂發黑,唇角的紋路堅毅。
“小白,她都死了,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