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笑。”
“咿——咿——咿——”埃弗拉尖聲怪叫。
我搖動一根樹枝,埃弗拉把灌木搖得嘩嘩響,我又朝那男孩身前扔了一塊石頭。他的腦袋像木偶一樣轉來轉去,拿不準是逃走還是留下來更安全些。
“喂,我不知道你們是誰,”他說,“可我——”
埃弗拉已經爬到他身後,趁男孩說話的時候,他伸出舌頭舔著那男孩的脖子,併發出蛇一樣的噝噝聲。
這下那男孩再也忍不住了,他尖叫起來,沒命地跑了。
埃弗拉和我追著他跑,狂笑不已,孩不斷髮出怪叫。他從荊棘叢中跑過,好像感覺不到有刺,一邊高喊救命。
幾分鐘後,我們厭倦了這個遊戲,準備讓他逃走,不了他絆了一下,倒進了一片高草叢中。
我們站住了,用目光在草叢中搜尋,卻看不到他的蹤影。
“他在哪兒?”我問。
“我看不見。”埃弗拉說。
“他沒事吧?”
“我不知道,”埃弗拉有些擔心地說,“他也許掉到一個大洞裡了。”
“小傢伙?”我喊道,“你沒事吧?”沒有迴音。“別害怕,我們不會傷害你的。我們只是開個玩笑,我們沒有——”
身後有人衝上來,一隻手按在我的背上,把我推倒在草裡,埃弗拉和我同時倒下了。我們爬起來,驚詫得說不出話,卻聽見身後有人大笑。
我們倆緩緩轉過身,原來是那個小孩,正在捧腹大笑。
“上當啦!上當啦!”他手舞足蹈地唱著,“我早就看到你們了,只是故意假裝害怕。我偷襲成功啦,哈哈,嗷——嗷——嗷,咿——咿——咿——”
他取笑著我們,我們感到自己很蠢,但互相望望,又不禁大笑起來。他剛才把我們引到了一塊結滿帶刺的種子的草地上,我們倆從頭到腳粘滿了草籽。
“你看上去像一棵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