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婉思朝鄭太醫猙獰的怒吼起來,然後歇斯底里的辯解起來,“鄭太醫你休要血口噴人!如何證明這人偶是夏禾所贈?你又如何證明這人偶便是贈給哀家的!你和恭親王聯手起來偽造了聖旨,有偽造了人偶汙衊哀家,實在該誅九族!”
顧長夜一直深色淡漠的看著宋婉思,面對她的辯解也不為所動。
一直等到宋婉思說完,才向身後的暗處一招手,幾名暗衛從中走出,還押著神色憔悴的柳順意。
看到柳順意,宋婉思的臉色又變了,這次是變得鐵青。
“此女是的當年太后還是先皇的妃子時的婢女,關於她在宮中的記錄和小相,我已經查過,卻有此人,後來先皇駕崩,您的那個上太后之位後,她便尋了個理由離開皇宮,其實是一直在夏禾手下做事,她已經將當年你和夏禾的姦情和盤托出了,太后還想怎麼說?”
宋婉思向後踉蹌一步,可還是心有不甘,搖頭說道:“她一定是受了你的什麼好處,才會這麼說!顧長夜!你”
不等她說完,顧長夜衝她冷笑起來,打斷她的話,“如果這樣讓太后還不承認,那要不要讓長琪到此處,想必長琪的身世,應該可以證明你和夏禾的關係吧?”
宋婉思倏地跌坐在地上,臉色已經變成死灰一般。
什麼時候知道的?到底顧長夜是什麼時候知道的?!
明明這些事,她一直隱藏的很好!
顧長夜陰冷的睨著坐在地上的宋婉思,身上的戾氣盡顯。
花枝失蹤半個月,他本就心火翻湧,卻又無處發洩。
既然找不到花枝,他自然是要拿宋婉思開刀的。
知道了人偶的事情後,他立刻派人從顧長琪那裡偷來,順便還暗中和顧長琪用滴血的方式認了親,證明他們二人並非親生兄弟,那顧長琪到底是誰的兒子,那便不言而喻了。
花枝不忍心傷害顧長琪,因為顧長琪什麼都不知道,只是個無辜的孩子。
但是顧長夜和花枝不一樣,他不恨顧長琪,但他本就不是什麼好人,為了除掉自己的眼中釘,什麼都能做的出來。
反正他就不是好人,那便讓他把這個惡人坐到底。
朝廷之上一瞬間變得雅雀無聲,無人敢再說什麼。
接二連三的證據擺出來,讓他們跟著心驚肉跳,最後顧長夜又提起顧長琪的身世,就算他並未說明,眾人心中也都有了答案。
朝中的勝負已經分出來了,再有人和顧長夜對著幹,便是找死。
顧長夜掃視四周幾名禁衛,冷聲命令道:“你們幾個,還不將太后宋婉思拿下,宋婉思和夏禾私相授受,禍亂超綱,打入天牢,聽候發落!”
禁衛幾人猶豫片刻後向宋婉思走去。
宋婉思被人扯起,眸底猩紅的瞪著顧長夜。
“你以為這就完了嗎?不!我要讓你的心上人陪我一起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