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塵子繼續說道:“不知王爺千里迢迢,將草民帶到這裡意欲何為?”
顧長夜也懶得和他廢話,從懷中掏出一個鐲子,問道:“這東西你從哪裡得到的?”
地牢裡寂靜了一陣,從才聽到江塵子說道:“忘記了。”
這個回答並沒有讓顧長夜滿意,他想一旁的暗衛投去一個眼神,暗衛便明瞭的拔出腰間的佩刀,一刀穿透江塵子的肩膀。
淒厲的慘叫響徹整個地牢,那聲音聽的人汗毛倒豎,心驚肉跳。
花枝似是也感受到撕心裂肺的痛,背脊瞬間繃緊,同時身旁的長柳,也十分驚恐的抓住她的衣角。
“你最好說實話。”顧長夜的聲音滿是陰冷的說道。
因為疼痛,江塵子喘息聲變得斷斷續續,許久才提起力氣,虛弱的說道:“你,你怎麼敢亂用私刑,便是天子,也不能給一個無罪之人亂用刑罰”
他的話音落下,顧長夜的唇角緩緩勾起,卻是一個陰戾的笑容。
“你在烏城犯下的罪行,一抓一大把,加在一起已經夠你掉腦袋了。”
江塵子依然不慌,“王爺的手伸的可真夠長了,連烏城的案子都幫著查。”
顧長夜冷哼一聲,再次看向暗衛。
隨後暗衛便握著刀柄,將插在江塵子肩膀上的刀刃一點一點轉動。
江塵子的慘叫聲再次響起,那聲音刺的花枝耳朵發痛,一顆心跳得越發快。
最後實在受不了這個折磨,江塵子咬牙喊道:“停!停下!我說!”
暗衛這才停了手。
他大口大口的喘著氣,滿臉都是疼痛留下的汗水,緩過這口氣,才抬起眼簾,怒視這顧長夜說道:“這鐲子,我是從一個叫香菱的女人手中得到的。”
聽到香菱二字,花枝一驚。
這個人竟然和香菱有關!
那麼,是不是就可以解開香菱這些年到底經歷了什麼?
那邊江塵子繼續說道:“有人將那個女人送給了我,她帶著那麼個破鐲子也沒什麼用,我就隨手賣掉了。”
“她的傷是你弄得?”顧長夜的聲音比剛才更陰冷了一些。
江塵子低笑兩聲,“怎麼?那個女人還沒有死,賤命還真夠硬的!”
說著他往地上‘呸’了一下。
暗衛看他的樣子,立刻又擰了一下刀柄,江塵子吃了痛,低叫一聲,可是眼底滿有半點服軟畏怕的樣子。
“那女人就是送給我的玩物,後來還懷了孩子,我娘子看不上她,我也不稀罕那種貨色生的孩子,沒辦法,我就幫她把孩子拿掉了,順便想法子讓她再也生不了,這樣才可以供我隨意玩弄”
聽著江塵子的話,花枝的身體猶如墜入冰窖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