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一口長氣。
“我還擔心特勤會被阮姑娘的一句囑託衝昏頭呢。”藥格羅笑著說道。
阿史那雲明瞭他的擔憂。
可藥格羅這種擔憂是多餘的,從始至終他都是清醒的,沒有忘記自己是赫然的特勤,將來會成為赫然的可汗,無論何時都要將赫然放在第一。
“對了藥格羅,你再想法子去查查那個阿奴的身份。”阿阿史那雲沉聲說道。
藥格羅有些不願,“什麼?!還要查?特勤,這裡不是赫然,我們行動本就受限,那個恭親王的手下也不是什麼善類,這實在是難為我了,而且”
說到這他有些猶豫的瞥了一眼阿史那雲,然後才鼓起勇氣說道:“而且我們故意迎合夏禾的計謀來到蜀國,不是為了尋找另外半張兵器圖嗎?可是在這裡呆了這麼長時間,兵器圖的下落半點沒有,特勤你天天就把心思放在一個無關緊要的小丫頭身上。”
被藥格羅這樣說,阿史那雲也不惱,倒是噙著一抹饒有興致的笑意。
“我倒覺得,那個小丫頭或許不是無關緊要的人。”
藥格羅撇撇嘴,“特勤難道不是看上她的美色了嗎?”
阿史那雲挑了一下眉頭,“你覺得我是那種人?”
“以前覺得不是,現在”
藥格羅的話說了一半,便因為阿史那雲看向自己的視線染上涼意,立刻嚥了回去。
“今日上午的秋獵賽,我意外知道了一些事情。”阿史那雲板起臉,嚴肅地說道:“那個阿奴的本名叫花枝,身份或許沒有那麼簡單。”
“花枝?”藥格羅喃喃的重複了一遍這兩個字。
阿史那雲接著說道:“顧長夜似乎在隱瞞什麼,而夏禾似乎向利用這件事離間他們二人。”
回想起在樹林中時那三個人的神情,阿史那雲略微沉吟後開口,“她的身世同顧長夜與夏禾都有關,或許也能引出另外半張兵器圖。”
藥格羅聽的糊塗,他不善於動腦,抓了抓自己有些蓬亂的頭髮後,出聲說道:“好吧,我這就想辦法調查那個小丫頭,但是特勤也要儘快處理這邊的事情了,赫然那邊特勤離開這麼長時間,保不準會出什麼亂子。”
阿史那雲輕皺了下眉梢。
無論是蜀國還是赫然,皇位都有居心叵測的人覬覦著。
他幽幽開口,“我有分寸,若那邊有人行動,我定然會優先處理赫然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