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花枝便準備飲下。
可酒盞剛到唇邊,一個身影突然從一旁衝了出來,狠狠地推了花枝一把。
花枝被這突然出現的影子撞的身子向一旁倒去,收的就被便也掉在地上,酒水灑滿一地。
眾人同時看向那個突然出現的人,才發現是顧長琪。
“長琪?”宋婉思皺眉看著顧長琪。
花枝的腿磕到一旁的石椅上,最後跌坐在地上,身上疼得厲害,從地上爬起後,同樣不解的看著顧長琪,不知道他為何要突然裝自己,剛剛那分明不是意外,而是顧長琪有意而為之。
顧長琪神色有些慌張的看著花枝,搖頭說道:“不能喝!”
花枝還是第一次瞧見顧長琪緊繃起來的模樣,似乎想要告訴她什麼事情,可有說不出口的樣子。
“長琪!你在做什麼?!”宋婉思有些氣惱的低吼道。
顧長琪被嚇得打了個顫,有些畏怯的看向宋婉思,“母后,我”
宋婉思的視線微微泛冷的看著他,“長琪,你怎麼不在書房中練字,跑到這裡做什麼,剛剛還撞傷了陳醫司!”
“我”顧長琪瞥了一眼地上的酒盞,又有些心虛的瞥了一眼花枝。
花枝看著他,總覺得剛剛顧長琪會這樣做,一定是緣由的,便順著他的視線也看了一眼地地上的酒盞。
宋婉思自己也察覺到了顧長琪的異常,瞥了一眼地上的酒盞後,腦中劃過一個念頭,她微眯起眼睛帶著些探究的意思看向顧長琪。
“來人,再拿來兩個新的酒盞。”
宋婉思抬手說道,不消片刻,宮人們便重新準備了兩個新的酒盞。
兩杯都斟滿後,宋婉思拿起其中一杯,毫不猶豫的飲盡後,微挑眉梢沒看著顧長琪說道:“看,這就是一杯普通的酒。”
花枝有些詫異。
難道顧長琪是怕酒中有毒,所以剛剛才會推開她,不讓她飲酒?
花枝並不怕尋常的毒,所以即便酒裡有毒,她也會飲盡,剛剛也並沒有想這麼多。
可是顧長琪為什麼會有這種擔憂?
花枝一時困惑不已。
宋婉思再次將酒杯推向花枝,“這杯是陳醫司的。”
花枝端起酒盞,並沒有急著飲下,而是看著顧長琪。
顧長琪雙手身子的兩側,緊抓著衣襬,十分緊張的模樣。
花枝這才確定他確實是在擔憂自己。
她看著顧長琪露出一抹安撫的淺笑,仰頭將酒一飲而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