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鬥爭。這所有的內容都可以用“階級鬥爭”來做出相關解釋。
左宗棠甚至有些懷疑韋澤是不是在於左宗棠慪氣,不過轉念一想,韋澤還真不是那種睚眥必報的人。左宗棠的觀念左右不了韋澤的想法。
觀察著聽課的那幫廣東光復黨的黨員代表,左宗棠在他們臉上看到的是解開了不少困惑的人特有的興奮。一次次的熱烈掌聲無疑能夠證明這點。
第164章 北伐前奏(五)
在廣東的視察沒辦法弄太久,韋澤只待了三天就離開了廣東。在火車上韋澤與同行的中央同志就未來大規模的內部教育進行了商談。
這次的教育不僅僅是像以前那樣以“明確組織,明確制度”的目的,十幾年的時間過去,已經不用再反覆強調組織與紀律,凡是不認組織不服紀律的都被清理一空。對組織敢怒不敢言的傢伙雖然不是沒有,不過從“明確組織,明確制度”的角度來看,敢怒不敢言本身就證明這些同志知道組織的存在,更知道組織的厲害。現階段他們屬於過關成員。
“需要多長時間?”畢慶山問。
韋澤思忖了一陣答道:“第一**概得半年多吧,準備這些相關書籍,以及頂層培訓就需要這麼久才行。”
“也就是說半年多時間不用打仗嘍?”畢慶山對不打仗很重視,半年多不打仗就意味著他不用再額外編預算,現在的政府工作也能在一個比較平和的環境下進行考核。
看韋澤沒有反對這種說法,畢慶山笑道:“就讓滿清多活這大半年吧。”
提及軍事問題,同行的胡成和笑道:“捻軍和太平軍都在,我們讓滿清多活大半年,捻軍和太平軍卻是要滿清現在死。能不能活下去,就看滿清自己的能耐吧。”
提到更弱的對手,大家都笑起來。一時間,火車車廂裡面充滿了歡快。
就在韋澤他們在火車上談論著北方的戰局,在已經擺脫了寒意的四月河南大地上,一隊捻軍滿頭大汗的趕回陳州城。帶隊的軍官見到西捻軍首領賴文光之後焦急的說道:“王爺,還是沒能徵到糧食。”
現在正是青黃不接的日子,想輕鬆弄到糧食哪裡那麼容易。賴文光也沒有責怪部下,只是讓他們下去休息。佔領陳州已經半個多月,徵糧沒有絲毫的進展,賴文光與西捻軍的糧食已經所剩不多。下一步該怎麼辦,賴文光召集了西捻軍的諸將商量。
“我們還是去山東吧,殺了苗沛霖那狗賊給兄弟們報仇!”張宗禹殺氣騰騰的提出了建議。
西捻軍的干將任柱也忍不住表示贊同,“殺了苗沛霖,佔了濟寧。背後就靠著光復軍的徐州,那時候我們各路出兵的時候也方便很多。”
賴文光否定了任柱的建議,“諸家兄弟,我們是太平軍的一脈,太平軍是怎麼從江南到了西北。天京城怎麼從江寧變成了長安。現在兩邊沒有打起來,可不等於以後就不會再打。”
否定了任柱的建議就等於某種意義上否定了張宗禹的建議,張宗禹不高興了。他問賴文光,“難道就放過苗沛霖不成?”
捻軍眾將都沒有放過苗沛霖意思,所以大家目光灼灼的看著主帥賴文光。賴文光感受到了這些視線帶來的強大壓力,與捻軍得知湘軍在渦陽實施了大屠殺之後相比,現在的壓力更大了。對任何中國人來說,報仇雪恨都是非常容易理解的情緒,父母之仇不共戴天。更何況是渦陽一帶幾十萬人的性命。
但是賴文光卻要努力頂住這樣的壓力,這難度實在是太過於巨大。為了緩解這樣的壓力,賴文光說道:“諸位兄弟,曾國藩才是真正的罪魁禍首,我等所圖的還是最終砍下曾國藩的狗頭。若是現在耐不住,我們可是沒辦法報仇雪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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