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橫抱在了腿上。
葉孤城在他面前,向來都沒有絲毫防備,這樣猝不及防之間,就被打橫抱坐在西門吹雪的腿上,摟在懷裡,不禁本能地就要起身脫開,同時下意識地低叱道:“西門。”
西門吹雪卻是根本不肯鬆開他一分一毫的,擁住男人的一雙有力手臂更是略微收緊了些,卻並不用力,因為這並非是要以此強行箍住對方,而只是表達出自己想要這樣環著他的意願。“梅妻鶴子。。。我既已有了你和玄兒,如此,以梅為妻,以鶴為子,這樣林逋的舊事,我,不需要。”說著,將手臂稍微動了動,換了個更舒適的姿勢將葉孤城抱住,靜靜地享受著冬日裡兩人之間特有的安寧氛圍。
葉孤城眼見這般,知道對方應該是不願意再鬆手的,因此也只得順著他的意思,不再試圖起身,西門吹雪見狀,黑如烏墨的眼底就閃過了一點極淺的笑意,低聲問他道:“。。。惱了?”
葉孤城形狀優逸的眉心間淡淡凝起一絲無可奈何的妥協之意,沉了沉聲音,道:“。。。西門,眼下還是白日,此處,也還是在外面。”
這人向來性子狷介,絲毫不在乎旁人的眼光,但此刻就這麼在光天化日之下,在並非是房間的外面就做出這般孟浪的舉動,著實就讓人多少有些無可奈何。。。面對這樣的西門吹雪,即使是葉孤城自己,也是沒有任何辦法的。
懷裡的男子面色瑩白勝玉,只在右邊眼角有一線經年的箭痕,殷紅如血。向來在夏冬兩季這個人都會稍稍清減一點,眼下被他攬在懷中,漆黑的長髮軟軟披散在兩人的白衣上,從西門吹雪現在的這個視角來看,就能清楚地瞧到男人衣領內中隱約的兩痕鎖骨的起伏。
西門吹雪稍微低下頭,很容易地就找準了那處熟悉的位置,將兩瓣淡色的涼唇含進嘴裡,輾轉著吮吸輕咬,又很快就探到裡面去尋找著對方最柔軟的地方,一旦捉住了,就再不肯鬆開。。。這樣一路從內到外的細細品嚐,直到西門吹雪終於覺得暫時滿足了,這才最後咬了咬男人的唇,道:“。。。那又如何。”
這裡是他們兩個人的家,在自己的家裡做些什麼,難道還要顧忌到旁人?哪怕就算是這裡並非太子府,而是其他的任意一處所在,但天下之大,他和自己懷裡的這個人想要做些什麼事情,又怎麼可能會在意旁人的眼光和想法。。。因此西門吹雪知道雖然愛侶並不是很贊成他這樣明顯有些放肆的行為,卻也決不會真的惱了。“。。。葉;這裡,沒有旁人。”
葉孤城平復著稍微覺得有幾分加重了的呼吸,既而略略將頭側了側,避過了西門吹雪又一次靠近的薄唇,同時道:“。。。我剛剛才喝了茶,口中很苦。”
對方既然這樣側首避開,因此西門吹雪的臉就埋進了男人的頸間,深深吸了口氣,然後就似乎是低低笑了一下,再沒有說什麼,只用手撫了撫葉孤城的面頰,手指在那涼滑的肌膚上細細地摩挲而過,又順勢輕咬了一口對方的脖頸,這才抬起頭,不再像剛才那樣,太過於明顯地和他親暱。
葉孤城抬目看了看西門吹雪如同刀削般銳利冷硬的臉龐,然後擱在他胸腹位置的手肘就稍微用出了一點力道,做出即將撐起身體的徵兆,示意對方自己這回真的是要起來了:“今日玄兒生辰,眼下就快臨近正午,你我也該過去了。”
西門吹雪正以手輕捻著男人月白色圍腰間繫著的絲繩,寬長的束腰間紋繡精美至極,緊纏在腰身上,越發勾勒出矯健的身型,彰顯得寬肩優雅,體態韌實而修長。聞言,這才有些不捨地慢慢鬆了雙臂,放開了懷裡的人。
葉孤城起身,略微整理了一下衣飾,然後兩人便一同順著來時的路往回走。
正殿裡已有人在等著了,葉玄今日一早就換上了一身繡著玉麒麟的大紅錦襖,跪在一隻繡綾蒲團上,端端正正地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