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牽牛花依賴著他這株大樹而生存攀爬似的。
“有何不可呢?”殷邪笑了,他不擔心人沒在他身邊,砂衣子的心屬於他,不需任何形式,這就是最好的契約。
“女人不能這樣寵啦!”伍惡馬上口沫橫飛的談起了馭妻術,“要管管她,該罵的時候就要罵,該打的時候就要打,不能給她們太多自由,久了她們會造反,這對我們男人很不利……”
“他媽的你對顏曉冽還不是百依百順?”嚴怒打斷了伍惡的長篇大論,他實在聽不下去了,這傢伙講的那些他自己根本就都沒做到嘛,教別人怎麼能信服?
“那不一樣。”伍惡眼睛瞟向別處,敷衍的哼哈了兩聲,支吾其辭。
嚴怒瞪著他,“哪裡不一樣?”他等著聽答案。
“反正就是不一樣就對了。”這下回答的更敷衍了。
殷邪握拳至唇輕咳一聲,微笑建議著,“怒,其實你可以去問曉冽,她應該會比較清楚。”
“哇拷!你們不要害我!”伍惡立即撲上去,一手搭在一個夥伴的肩膀上,笑嘻嘻的說:“我傑出的夥伴們,其實你們兩位都誤解我的意思了,我剛剛的意思是男人天生就要有寵女人的雅量,女人嘛,寵寵她們又何妨?疼疼她們,多給她們一點愛,她們就會回饋的愈多……”
“媽的,他剛剛是這樣講的嗎?”嚴怒很懷疑的問隔著一個伍惡的殷邪,覺得前後根本就是兩個版本。
“相去不遠矣。”殷邪很好心的回答。
“真是我的好哥兒們呀!”伍惡拍他們一記,三人繼續風和日麗的往前走,嘴裡興致昂揚的輕哼著,“我們都太幸運了,曉冽是那麼優秀,紗紗做的飯菜又是那麼好吃,總舵主她豪氣干雲,芷丞可說是溫婉動人,而砂衣子就更不用說了,她……咦?她在幹麼?”
走廊上,殷邪的教室前,砂衣子正在跟戴頤談話,他們靠得很近,戴頤似乎堅持要把某樣物品給她,而她也接受了,看樣子正進行到道謝階段。
“這小子是誰?居然連邪的女朋友都敢動?”伍惡不平了起來,雖然他的曉冽也是他從別人懷裡搶奪過來的,但看到這種挖人牆角的實況,他還是忍不住想過去教訓教訓,告訴一下別人什麼叫先來後到的道理。
“你們先回教室吧!”殷邪一臉從容,看著伍惡和嚴怒分別進教室之後,他才走向砂衣子。
他優雅的介入他們中間,看到砂衣子手中拿著套譜,戴頤為她做的歌嗎?還頗為有心嘛!
“午安,兩位,今天天氣非常不錯。”他紳士的一笑,把眼光落在砂衣子力持鎮靜的臉龐上,盯了她足足有一分鐘之久,見她制服領口打的蝴蝶結有點鬆了,他隨即動手溫柔的幫她重新打結,眼睛還是似笑非笑的盯著她,長髮披洩,令人炫目。
她幾乎不得動彈。看到他毫無預警的走近自己,砂次子已經處於悸動邊緣,而他的溫柔動作又再再令她不斷加速心跳,如果她會死,絕對不是死於神秘人手中,而是死於殷邪的溫柔相待之下!
打好蝴蝶結了,但他修長潔美的指掌非但不離開,反而順鎖骨而繞,輕輕拂過她唇才收回。
殷邪瀟灑的頷首,“兩位慢慢聊,我先進教室了。”
她血液都快凝固了,然,適才被他手指拂過的地方恍似是熱的。
“你們怎麼了?”戴頤並不笨,他雖喜歡這女孩,但也不想乘虛而入,贏就要贏得光明正大,這才是男子漢該有的行為。
她的視線本能的停留在殷邪身上,挺拔的背影一走進教室即被蜂擁而來的同學包圍住,他是核心人物,無論走到哪裡都是焦點,都是被追逐的目標,泱泱大將的風采是他獨樹一幟的氣質。
“我愛他。”砂衣子露出一抹笑容,答非所問的回答了戴頤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