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姿勢,“我也來聽聽,什麼事這麼開心,省得我一個人在樓上無聊。”
說完意味深長的看了我一眼,“你什麼時候也能對我笑就好了。”
周煜興災樂禍的看了一眼南措,“又怎麼欺負小意了。”
“她是我領導,不敢欺負。”又問我,“剛才他說什麼好笑的,說我聽聽?”
我頓時興味索然,想問什麼都不能隨心所欲了,聽他們扯了一會,我說我困了,先去休息。
他在周煜面前笑笑的說好,轉瞬就湊到我耳畔低道,“你不是語言匱乏吧,你只是沒話跟我說。”
我淡笑不語,他眼裡有些惱意,突然湊到我唇邊飛快的親了下,“懲罰你!”
我僵了下,拉下臉,他已經轉過頭去和周煜說話了。
我轉身上了樓,晚上躺在床上,一直在想怎麼才能讓周煜把我帶出去,我不想在這裡關一輩子。
以周煜正直的性格,知道我被軟禁會很憤怒吧,說不定會帶我出去,轉念又想,他那麼維護南措,很有可能他就當什麼都不知道,要不然南措怎麼會放心的讓他進來。
睡的迷迷糊糊的還被這個念頭折騰著,直到有人站在我床前,剛一睜開眼,對上一雙漂亮的眸子。
是南措,他站在沉靜的月光下,更顯得長身玉立,眼神溫柔寧靜,少了戾氣和邪氣,優雅的站在銀色光輝下,美好的有如天上那彎皎皎的明月。
這樣柔軟美好的樣子,大半夜闖進我的房間,我竟忘了斥責他。
他低下頭很溫柔的問我,“我把你吵醒了麼?”
他如今是個病美人,我不擔心他會對我做出什麼事。
我翻身坐起來,看向南措,“大半夜你不睡覺來我這裡做什麼。”
“想你了,睡不著,所以來看看。”
我忍住想翻白眼的衝動,又有些不適應他莫名其妙的溫柔。荔枝還半蹲在我旁邊的枕頭上,嗚咽了一聲,又很警覺的看著他。
我摸了摸它的頭安撫它,“沒事,睡吧。”
又扭頭問他,“那你看完了嗎?”
“看完了。”
我翻下身重新躺下,“那你走吧,我困了。”
他突然有些詭異的笑了下,突然伸手拎起了荔枝,“你幹嘛!”
“你這愛跟狗睡的習慣什麼時候能改改?”
我想起從前在楚江,他總說丟丟是第三者,那時候我以為他就是我的整個的世界,原來一切都是假的。
不禁意的冷諷道,“狗比你好。”
他有些詭異的笑了一聲,“是嗎?”
這次沒象從前那般把狗丟到門外,而是直接扔下床,掀開被子自己躺了進來,轉個身就伸手抱住我,“睡吧。”
我身子一僵,立刻狠狠推了他一把,“走開!”
他不撒手也不生氣,很大聲的喊了一聲,“疼。”
還是那個懷抱,卻再也找不到可以甜蜜相擁的理由,我淡淡的問他,“你覺得這樣有意思嗎?”
他好象有些生氣,更加用力的抱緊我,“有!我就想這樣抱著,一輩子不撒手,不管你願不願意!”
他永遠都是自為中心,從不考慮我的感受,我拉下臉,“該你,趕緊放開我,從那兒來滾回那兒去!”
他伏在我耳邊低笑,“這才是你,不是白天那個冷冷淡淡象個陌生人一樣的楚意,不過你真的別動了,你一動,我傷口疼的厲害。”
這人真的無賴,但也知道他不是說笑,我剛才用了十足的力氣,聽到他悶哼一聲,我擔心傷口真的又裂開了,我起來想開燈看看,他死死扒著我不放。
“今天你就把我當成考拉。”
我心驀的一痛,那是我從前我說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