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著臉的人,將昏迷的文婷直接塞進了一邊的衣櫃裡。
她將口罩緩緩摘了下來,露出了白嬌嬌那張嬌媚妖冶的臉。
白嬌嬌當初在歐洲的時候被沈諾和冷舒亞擠兌,幾乎在歐洲的珠寶圈子裡沒有辦法立足。
此時終於給她抓到了機會,她怎麼可能就此放過?
白嬌嬌關上了儲物櫃的門,隨後看向了陸勁川的這間臥室。
她眼底掠過一抹驚豔,低聲呢喃道:“果然是陸氏,財大氣粗,一間總裁的臥室而已,感覺像是歐洲的王室皇宮一樣。”
白嬌嬌唇角勾起一抹嘲諷:“從今往後,這潑天的富貴也輪到我了。”
她脫掉了自己厚重的外套,一起塞進了櫃子裡。
今天白嬌嬌穿了一條亞麻白色長裙,看起來還挺知性的。
她和陸氏其他女孩子一樣,也仿照沈諾的穿著打扮。
想到這裡,白嬌嬌一陣氣悶。
沈諾就是命好,不知道為什麼就入了陸勁川的法眼。
她坐過牢,有殘疾,臉也被毀了容,就是不知道陸勁川到底看上沈諾什麼?
白嬌嬌抿了抿唇,她是國際設計名校畢業,家世雖然比不上沈諾,可也是富足之家。
沈諾的沈家之前不是也破產了嘛,也不曉得那個女人到底仰仗了什麼,在陸先生面前那麼混得開。
她脫掉了鞋子,赤著腳踩在了臥室裡的長絨地毯上,小心翼翼的朝前走去。
只要過了今晚,她就是逆風翻盤,到時候等她將陸勁川這條大魚勾到手,她一定讓沈諾好看。
“陸先生,陸先生?”白嬌嬌壓著聲音輕輕喊著,朝著床邊走去。
之前她請陸氏的高管出面幫她在皇朝做局,跟著來頂層打掃的清潔工,一起來到了陸勁川的臥室裡。
她率先藏在了外面的隔間裡,即便是老天爺今晚也在幫她。
以往陸勁川臥室外面到處都是保鏢,今天只有向北他們,而且還沒帶保鏢。
正好給了白嬌嬌可乘之機。
向北他們居然也沒有守在總裁的臥室外面,而是在一層的電梯出口等。
白嬌嬌藏在暗夜中的那雙眼眸,也不禁微微閃爍了幾分得意的冷芒。
天時地利人和,今晚不發生點兒什麼,都對不起她做的這一切。
白嬌嬌先看向了床上,除了床罩有些凌亂之外沒有人。
白嬌嬌眉頭一皺,忙看向了洗手間,半開的洗手間裡依稀看到一個人癱坐在那裡。
白嬌嬌心頭一頓忙朝著洗手間走去,她推開門果然看到陸勁川靠著浴缸半躺在那裡。
渾身都是汙穢和酒氣,白嬌嬌忙捂住了口鼻,忍住了心頭的噁心幫陸勁川脫掉了衣服。
她的視線觸及到了陸勁川結實的胸膛,不禁眼底一亮,臉頰也有些發熱。
白嬌嬌咬著牙罵沈諾不知道珍惜這個男人,居然還要和陸勁川鬧分離,簡直就是個大傻瓜。
她咬著牙將醉成了一灘爛泥的陸勁川扶到了床上,用乾淨毛巾幫陸勁川擦洗了身上的髒汙。
白嬌嬌定定看著面前眉眼俊朗的男人,試圖喚醒他做那種事情,可一個男人醉到了這種程度,根本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