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嬌嬌不管使出來什麼樣的招數,都是無濟於事。
畢竟這種事情不能光靠她一個人,什麼酒後亂性,簡直就是一派胡言亂語。
人都醉成了這個程度,白嬌嬌也沒有絲毫的辦法。
她也不敢真的用什麼辦法將陸勁川徹底弄清醒了,到時候她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死的。
白嬌嬌是有野心,但也不是什麼蠢蛋,可以蠢到做這種自殺式的動作。
白嬌嬌也是真的累了,將一米九的陸勁川從洗手間拖到床上,再擦洗乾淨他的身體,此時她實在是無計可施。
看來想要懷上陸先生的孩子,不是什麼樣的人都能做到的。
想到這裡,白嬌嬌更是嫉妒沈諾嫉妒得發瘋。
可是事情已經進行到了這一步,她絕對不能半途而廢。
白嬌嬌掃了一眼藏著那個陪酒女的儲物間,一下子想到了什麼。
她忍住疼抓起了酒店床頭櫃上放著得一個資料夾,將資料夾拆開,露出了裡面尖銳的鐵質稜角,狠狠劃過了大腿內側的肌膚。
頓時血滴落在了床單上,白嬌嬌疼得倒抽了一口氣,直接罵了一句髒話。
她做完這些事情,撐開陸勁川的胳膊,直接躺在了陸勁川的懷前。
陸勁川覺得自己的胳膊上重重壓著什麼東西,他想起來檢視清楚,沒想到胳膊上壓著人很沉很沉,他根本動不了。
眼前的女人,那張臉孔越來越清晰,就是沈諾的樣子。
她在自己的面前笑著招了招手,等到他靠過去的時候,沈諾居然淚流滿面,轉身消失在重重迷霧中。
“諾諾!諾諾!”陸勁川瘋了般的追了上去。
沈諾卻朝著懸崖跑去,陸勁川忙追過去,隨後墜落深淵,徹底暈死了過去。
陸勁川這一覺睡得很沉,像是死過去了一樣。
他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睡著的,而且還睡得這麼沉。
胳膊上的痠疼感襲來,陸勁川忙動了一下胳膊,沒想到胳膊上居然壓著東西。
常年的高強度生活讓他產生了警覺感,他猛地睜開眼睛轉身對上了身邊睡著了的白嬌嬌。
“誰?”陸勁川的酒勁兒徹底清醒了過來,一把推開了白嬌嬌。
他很意外,所有手勁兒有些大,差點兒將白嬌嬌直接推到床下去。
得虧陸勁川的臥室裡床足夠大,白嬌嬌才沒有那麼的狼狽。
她等這一刻等了很久,怎麼可能放過這個訛上陸勁川的機會?
白嬌嬌沒說話,眼眶就已經紅了。
她瑟瑟發抖的用被子裹緊了自己的身體,可還是有肌膚裸露在外面。
那些青紫的痕跡,看在陸勁川的眼底,讓陸勁川整個人都懵了。
他是個男人,知道那些痕跡意味著什麼。
陸勁川突然惱羞成怒,一把掐住了白嬌嬌的脖子,死死盯著她。
“你是誰?你是怎麼進來的?”
白嬌嬌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壓迫感,死亡的氣息逼迫而來,這一刻她有點點後悔。
自己為什麼要招惹這個男人?
他甚至都忘記了自己這個小人物,當初在歐洲的珠寶大會上,陸勁川輕而易舉收拾了她幫沈諾出氣。
高高在上的大人物又怎麼可能會在乎她這這隻螻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