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告?你要是去告,連你也一塊抓起來!”
夏長奎聽也不聽,竟像發了狂一樣,撲上去要搶金永順手裡的刀。金永順吃了一驚,立刻和他扭打起來,二個人在地上撕來打去,扭成一團。
捂著小務嘴的那個戴紅帽子的二缺,怕小務跑了,也不敢鬆開手,只能看著乾著急,嘴裡哎哎地叫著,時不時地朝夏長奎身上踢一腳。
秀香看著這意外的變故,臉都白了。沒想到夏長奎竟然暴起反抗,這個金永順,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他就該夏長奎進門的時候直接把他也綁起來。
咬著牙站在門口,這會要是出去喊人也來得及,不然夏長奎恐怕就要交待在這裡了。
秀香心裡一團亂著,手不小心摸到了懷中襁褓裡的那硬硬的一沓,立刻清醒了。死了好,死了自己就帶著錢回山西去。
瞬間做了決定,靠著門蹲了下來,蒙了眼睛嗚嗚地哭著。
夏長奎畢竟是打不過金永順的,撕打了一會兒,就體力不支了,被金永順騎在身上,金永順臉色猙獰,氣急敗壞叫著:“好啊,敬酒不吃吃罰酒,既然不捨得兒子,那你就替你兒子吧。你那個好閨女,應該不會對這個老子見死不救吧?”
刀光落下,鋒利的刀鋒捅破了破舊的棉衣,狠狠地扎進了夏長奎的肩膀,夏長奎痛的昏了過去。金永順站起身來,心裡琢磨著,刀傷好治,不用那神藥也治的好,想讓那丫頭交出藥來,必得下點狠的才行。想了想,又俯身一一割斷了夏長奎的手筋腳筋。
地上的血蜿蜒地流淌著。
小務的眼淚大滴大滴地淌了下來,再也忍不住了,衝著二缺拳打腳踢。
二缺也被眼前這一幕給驚呆了,沒想到這姐夫竟然真的下得了手。不由得哆嗦起來:“姐夫,流,流了這麼些血,不會死人吧。”
金永順疲憊地走到被棉被包起來的窗前,坐在凳子上,“慌什麼,那藥死人都醫得活。”
甩了甩匕首,又對小務惡狠狠地說道:“現在,你去叫你姐來,誰也不準告訴,吐出半個字,就等著我再給你爹身上戳幾個透明窟窿出來。快去!”
二缺鬆了手,小務踉踉蹌蹌地撲向門口,拉開門栓,跑了出去。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早點交作業~親們,鮮花和掌聲在哪裡~~~~麼麼麼嘿嘿
☆、第四十七章
時值中午放學時間,放學鈴聲響過,喜多收拾好了課本塞到課桌裡,像往常一樣來到大門口等小務。門口的大爺看著學生差不多都走光了,喜多還站在門口,突然想了起來,開了門叫著她:“夏喜多,你弟弟小務讓你爹媽給叫走了,帶去吃餛飩了。”
喜多不敢相信地回過頭來,吃驚地問道:“啥時叫走的?往哪走了?”
門衛大爺指著三人剛才走去的方向給喜多看,突然又叫了起來:“哎,那不回來了嗎?”
喜多轉過身去,看到小務踉踉蹌蹌滿臉淚痕地朝這邊跑來。邊跑邊嗚咽著,小臉上的淚痕交錯,被風一吹,臉上的皮一道兒一道兒的。
旁邊路過的幾個行人好奇地看著小務。
小務遠遠地看到了喜多,撒丫子地飛奔過來,一下子撲到喜多懷裡,埋著頭,嗚嗚嗚地大哭不止。喜多勸也勸不住,焦急地問著:“咋了小務,他們打你了嗎?”
小務哭了一會,回過神來,抬頭看著門衛大爺也湊過來看呢,顧不得擦臉上的淚水,扯著喜多到一邊,小聲地抽泣著:“金永順用刀把爹給捅了……爹躺在地上流了好多的血,金永順讓我回來叫你去,說是要什麼藥,不讓我告訴別人,要是告訴了別人就殺了爹……”
喜多的心裡,唰一下子涼透了。
這一天終於來了,這麼些天不見金永順的動靜,就知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