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是真的愈來愈好相處了。
他的黑眸鎖住她的,啟口:“不是怕我,就是教這碼事給驚嚇住了,是不?”眉宇之間並無惱怒之意。“你猜出來也好,你是我的女人,該由我告訴你。莫離算是我的兄弟,同父不同母,父親雖未迎他娘過門,但他是我親弟的事實是無所置疑。”由他親口說出好過將來她從旁人嘴裡聽到閒言閒語。“以往不說,是因這事該由莫離決定說不說。”
他的臉又柔和了,修長的手指梳理她肩上的溼發。她的秀髮如黑雲、如絲綢,比起當日營養不良的乾燥頭髮是柔軟許多。
他遲疑了會,道:“這幾日你開朗不少。我可不願你怕起徐府來。”
徐府的人際關係是錯縱複雜,王莫離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