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王,我想離開你。”寶辰剛說完這句話,就感覺到自己的手被狠狠地抓了一下,他不禁叫道:“父王!你捏痛我了!”
宗政久寒這才注意到自己不自覺就手中使力了,忙鬆開了自己的手掌。
“父王!你幹什麼!很痛!”寶辰的身體不好,平時磕碰得重一點都會發紅,現在被宗政久寒這樣捏過,五根手指全都紅腫了!
“我看看!”宗政久寒將寶辰的手拉過來,他低頭呼了呼,喊來了隨身帶著的傅太醫給寶辰上藥。
等上完藥,寶辰剛要起身卻被宗政久寒抓到了懷裡,他二話不說就將兒子扔到了床上,他欺身壓了上去,急切地撕開他的衣服,在他的身上落下霸道的深吻,留下屬於自己的痕跡。
寶辰被吻得有些疼,也覺得有些莫名其妙,便皺著眉推開了身上這頭發了瘋的餓狼。
“父王,你幹什麼?”寶辰的眉頭緊皺,他錘了男人的肩膀一下,指了指自己的身體,說道:“你吻得這麼用力,留下淤青怎麼辦?”
“你不能離開本王。”宗政久寒卻沒有回答寶辰的話,而是說了句風馬牛不相及的話。
寶辰先是一愣,不太明白宗政久寒到底怎麼了,突然又想起剛才他自己說過的話,不禁撲哧一聲笑了,他抱著宗政久寒脖子的雙臂收攏,讓自己的身體抬起來,在他的唇上親了親,柔聲說道:“父王這麼患得患失的,可不像咱們威風八面的攝政王大人啊。”
“因為是你。”宗政久寒看著寶辰,托起了他的細腰,讓他緊緊地貼合著自己的身體,他不願意聽到任何一句寶辰要離開自己的話,否則他自己都不知道會做出什麼事情來!
寶辰咯咯笑了,他估計在男人的身上磨蹭了一下,然後啃了宗政久寒的脖子一口,說道:“我是有話和你說,不是真的要離開你。”
宗政久寒被這一口咬的慾火高漲,他很想現在就壓住兒子狠狠地貫穿他,蹂躪他,但理智壓倒了情慾,他吸口氣,問道:“什麼話?”說完,他將寶貝兒子抱了起來,他自己在床上半躺下來,將兒子放到了自己的身上。
寶辰趴在宗政久寒的身上,他伸手抓住了一縷黑髮,他從小就喜歡抓父王的頭髮,覺得很舒服很好玩,“我在南平的部署已經差不多了,我想先去南平,將該殺的人殺人,該辦的事情辦了。”
“本王可以派人去做這些事情,寶辰留在本王身邊,哪裡也不許去。”宗政久寒皺眉,他高興於寶辰肯將這些事情講與他聽,但也不樂意寶辰要離開自己,哪怕只是暫時。
“有些事情,就算是父王,也不能代替的。”寶辰皺眉,他見宗政久寒皺緊了眉頭,心有不忍,便撥開了他的外袍,在裸露的肌膚上親了一口,他溫和地說道:“我只是暫時離開,我一定以最快的速度辦完所有事情,然後,我就回到你身邊,這輩子,再也不離開。”
這輩子,再也不離開。
這幾個字對宗政久寒來說,真的很有誘惑力,他幾乎無法抵擋這樣的溫情,他摟緊了寶辰,陷入了掙扎。
寶辰見此,更添了一把火,他舔了舔唇瓣,小手輕輕地撫摸著男人的面板,他的手指不自覺地打著圈圈,語帶誘惑地說道:“父王,答應寶辰,寶辰就離開一年,一年之後,寶辰就回來了,然後再也不會離開。”
“唔--”宗政久寒被撫摸得全身酥麻,他舒服地低吟了一聲,然後抓住了寶辰作亂的小手,將他的身子往自己的下腹推了推,然後舒爽地嘆了口氣,道:“別亂動,讓本王考慮一下。”
“考慮什麼啊,這可是穩賺的買賣。”寶辰磨蹭了他一下,抬起下巴在他的脖子上啃咬起來,他說道:“只要我把南平的事情都處理好了,到時候,我心裡最重要的就是你了。”他說完正要繼續舔吻,卻突然天旋地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