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我往前走著。那時,我就感覺到,他雖然什麼都不說,但他是疼惜我的。”
“哼!”嬴政又悶哼了一聲,以表示他內心的不滿。
“不知道為什麼,我突然好希望我和他走的那條路永遠沒有盡頭,就這樣一直走下去,只要有他作伴,我哪裡都願意去,什麼都不怕。可是,老天好像在跟我作對,沒隔多久,他就把我帶到曼丘家所屬的飯店前,我還未開口向他道謝,他就轉身離去,消失在迷茫的夜色中。”
“哼!”這種事換成是他,他也會那樣做。
“從那以後,每次只要我—到香港,不用特別留意,很輕易的,我就能發現到他的存在;可是,為什麼?”
她把頭靠在嬴政的肩上,像是在詢問他,又像是在問自己。
“他從來都不肯讓我接受他,卻總是在我周圍守護著我,又用他那無人能及的溫柔和深情目光注視著我,那麼小心翼翼,好像怕會傷害了我一樣,他永遠都和我保持距離。每次我想看清他的長相,他就回避我,為什麼?為什麼他不肯讓我靠近他,看清楚他的模樣?”
“這還用說嗎?他—定是長得很恐怖、很難看、說不定他的臉長得歪七扭八,眼睛斜斜的像死魚眼,鼻子扁扁的,還有一副朝天鼻孔,嘴巴嘔心的像兩條被毒死的水蛙,他哪裡是人,他根本就是醜得不能看的妖怪,像他這種膽小又羞於見人的窩囊廢,你根本沒有必要把他放在心上,太不值得了。”
嬴政只顧得逞一時之快,趁機發洩心中的不悅,完全沒考慮到後果。
胡亂說話的代價,是很慘的,任他思慮如何周密,也絕料不到,他會在若干時日後得報應,而對他現在所說的話,感到後悔莫及。
正所謂惡有惡報,不是不報,是時候未到,眼前他正面臨到第一個報應。
曼丘葑從他的懷抱裡掙脫出來,用著他未曾見過的憤恨目光,不滿的怒視著他。
“我不許你這樣說他。”她氣道。
“我不准你想他,你只能想我,你的眼裡也只能有我,不能有別人。”他回吼道。
“你太霸道了。”
“我天生就是霸道,怎樣?”他用力的把她拉回懷裡,一手箝制住她的雙手,一手托起她的下巴,以吃人般的眼光,狠狠的瞅著她。“你是我的妻子,你的世界只有我,我絕不允許有其他男人存在。”
他在生氣嗎?一時之間,曼丘葑怯懦起來,畏縮的直想往後退,想逃出他的掌握,她不想遭受他那難以預測的報復。
還沒來得及行動,她整個人就落人嬴政的懷抱,全身上下,沒有一寸不和嬴政的身軀緊貼著,他不只不容許有其他男人存在,更加不容許他們之間有些許捉和些微的空隙存在,就連無形的空氣也不容許。
她正想開口對抗他時,他的唇早巳落下,密不透風的吻下。初時粗魯而霸道的只想佔有她的唇,隨後他開始調整心態,用著滿是愛意的溫柔,輕輕的碰觸她,恣情的吸吮著嘴唇,如同遇熱即化的冰,不同的兩個軀體,打破了彼此的隔閡,化解了所有的藩離,親密的融合在一起,難分難捨。
稍後,嬴政用手撫摩著她的頭髮,一邊輕吻著她的頭、她的眼、她的粉頰,一邊柔聲的在她耳邊細語。
“以後,別再惹我生氣了,好嗎?”
“嗯!”她順從的點了點頭。
心裡想著,原來他生氣就是這個樣子啊!可是,他並沒有把她吞下肚裡,不是嗎?
她抿了抿嘴,回想著方才的那個吻,這是什麼感覺?她不太能理解,她只覺得全身發燙,整個人完全不受控制,腦中一片空白,什麼都不能想,只想永遠和他交纏在一起,這種感覺真的很怪異,但是她喜歡。
可憐的嬴政,完全沒想到曼丘葑正在算計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