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笑了笑,說:“何必管她,我們走吧。”她的手拉起了田甜的手,田甜愣了一下,本能要掙脫她的手,然而卻被握的更緊了。
田甜往後退了一步,她便跟進一步,身體幾乎貼著田甜,她的眼睛一直看著田甜,似乎一直看到田甜的心裡去,田甜緊張起來,她再退,這次用盡了全身的力氣掙脫了女人的手,跌跌撞撞的向後退。
然而她卻被一股無形力量拉住了,這次女人沒有抬手,然而田甜卻再也無法掙脫了,她心中跟家緊張甚至恐懼起來,但是身體卻被膠著了一般無法掙脫。
一直站在旁邊的燕飛看出了端倪,雖然她看不出田甜被控制了,卻看到田甜緊皺的眉頭,於是她伸出手,攔向女人和田甜的身體之間,說:“你到底是誰?我很想知道。”
但是還沒說完話,燕飛就被彈出去了,整個人像是被一隻巨大的蒼蠅拍拍了一樣,飛出去,然後撞在了身後那輛軍車車身上,重重摔落在地上。
燕飛試圖起身,但是她的身體才動了一下,就覺得一股血腥味犯上了喉嚨,她張開口,一大口血噴了出來。而此時,田甜已經回到了女人身邊,她的神情帶著茫然,似乎不知道該怎麼辦。
不過槍聲已經響起了,周圍所有計程車兵,以及行動組的人都開槍了,槍口噴射出的火舌同時向眼前這個女人射了過去,但是也就在這時,田甜忽然發現一切都靜止了。
她吃驚的長大了眼睛,看到眼前這個女人的手裡出現了一個淡藍色的晶體,是禪緣,禪緣靜靜的浮在她的手掌上方,而身邊的一切都靜止了,除了她和這個女人,以及朱泰誡之外。
這種異乎尋常的安靜讓田甜感到害怕,她看到那些子彈一顆顆停在空中,她輕輕伸出手去,指尖捏住了一顆子彈,子彈還帶著摩擦力產生的溫度,所有人的人都保持著剛剛的姿態,連面部表情都沒有改變,像是僵立的雕塑。
女人在她耳邊說:“隨我走吧。”
田甜沒有在掙扎,腳步跟著女人的腳步,一步步走去。
後來,當天在現場的人沒有一個人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當槍口一起噴出子彈的時候,所有的子彈都落空了,而他們的目標人物已經不見了,田甜也不見了,朱泰誡也不見了。
現場的四口棺材,除了田甜的那一口棺材意外,其他的四口棺材空了,他們特意千里迢迢的把田甜抽調來的那個外務姑娘叫過來驗證,證明這四口棺材的確是之前在白楊老家祭壇裡的棺材,但是現在,棺材裡沒有屍體,只有四堆灰燼一樣的粉末。
燕飛把這些粉末收起來帶了回來,送進了實驗室,而她回來之後幾乎神經錯亂了,她把自己關在她那個地下實驗室裡一直在不停的計算什麼,她說,在別人開槍的那一瞬間她聽到田甜在對她說話了,可是她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她明明聽到田甜在對她說:“我要跟她走,我要知道真相,我也要你繼續把這個研究做下去。”
可是也就在那時,她們不見了,也許是那個酷似白楊的女人用了空間轉移,把他們帶走了,可是燕飛不相信,空間轉移跟當時發生的事情不想幹,絕對不相干。
可能性只有一個,這個女人讓那一瞬的時間靜止了,在那一刻停止不動的時空中,她帶著田甜從容離去了。
但這個想法太瘋狂了,還是沒有人相信她的說法,可是田甜現在在哪裡,沒有人知道,守護者研究部的主要研究物件白楊人在那裡也沒有人知道,也許白楊就是那個傲慢的女人,可田甜說不是,她那樣篤定的說不是,燕飛相信那就是真的不是,那麼白楊去了哪裡?
而且田甜這一失蹤,就沒有了任何的音訊,田甜家裡兩個人顫巍巍的老人在田甜十多天沒有回家之後,去了市警局,田甜原來工作的單位找田甜,才知道田甜原來已經調離了,然而調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