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
安宴用手一下一下拍著她的前胸,很輕地說:“睡覺了,好嗎?”
默默像是察覺到了什麼,小腦袋忽然一擺,大眼睛便往宣紫這頭看了過來。
宣紫猛地一個躲開,從門邊跳開,連走帶跑地回了房間。
一路前腳絆著後腳,踉蹌幾次,被自己蠢得咯咯笑出來,心中卻明明有一張表情怪異的臉在問:我這是怎麼了?
安宴回來的時候,宣紫正躺在床的一側翻書看。她側臉如美絕的剪影,光線柔和地彌散,帶上一層光圈。
他也不打擾,站在床邊看了她一會兒,又輕手輕腳地走了出去。
不一會兒,人又回來了,拿腳後跟帶上門。
宣紫狐疑地抬頭看,見他手裡端了一杯水,坐到她身邊的時候,說:“先把藥吃了。”
宣紫合上書,坐著不動,安心地讓他伺候。
綠色的藥丸,每日三次,每次四顆。
安宴拿格子的藥盒分好,每喂一顆就讓她喝一口水,問:“水不燙吧。”
她兩隻眼睛往上一看,越過水晶杯的上沿掃到他臉上,含糊不清地嗯了一聲。
安宴又問:“好點了?”
宣紫將杯子推開,摸摸嘴角,挑、逗性質十足地將前胸挺了挺,說:“你摸摸看?”
安宴也不客氣,身子緊貼她而坐,手扶在她一團柔軟的同時,低頭擒住她鮮紅的嘴唇。
他沒有一點紳士的態度,一吻上即是天昏地暗。
宣紫氣喘連連,頭往後仰著,手推上他肩膀,欲拒還迎地說:“喂!”
安宴早紅了眼睛,將被子扯了,手抓著她薄薄的蠶絲睡衣下襬,往上猛地一拉,撕拉一聲裂開半邊。
宣紫無奈抬了抬臀,咬牙切齒說:“渾蛋,不是說好只摸上面的……”
安宴饜足而笑:“誰說的?”
手已經撥過她褲底,指尖順著溼滑的隱秘之處猛地一刺,宣紫立刻弓起身子緊緊抱住身前救命的原木,大口大口地呼吸。
安宴說:“我渾蛋?你確定?”
他那作惡的手指往外一抽,宣紫連忙拿小腿內側輕輕蹭著他的外褲,紅著臉低聲說:“你倒是把衣服脫了啊。”
一室旖旎,房間內的氣溫都陡然高了許多。
安宴下床將窗戶開了半邊,夜晚清風習習而入的時候,那股帶著溼黏蜜意的熱度終於降了一降。
宣紫赤、身睡在床沿,安宴傾身覆過來,整個人嚴絲合縫地貼緊她面板細滑的後背。
宣紫動了一動,慵懶地長哼一聲,帶著濃濃睡意地說:“太熱了。”
安宴仍舊不改主意,藤蔓般將她緊緊纏繞,手攬在她纖細的腰肢,輕輕撫摸著她柔軟的肚子。
一路而下,她毛髮捲曲,手感細軟,那裡,是他慾望的終結和極樂的巔峰。
宣紫突然按住他這隻手,呢喃著:“好累,不許做壞事。”
安宴在她背後無聲而笑,將臉深深埋入她的長髮,深嗅那股幽然的花香。
過了許久,就連宣紫昏昏欲睡,以為他也一同墜入夢鄉的同時,他忽然低聲說:“宣紫,我胃裡的毛病都好了。”
宣紫一怔。
“你放我走吧,安宴,你看看你現在這個樣子,你到底能給我些什麼呢?”
“我會去一個新的地方,再找一個很好的人,我會和他戀愛,和他結婚,生一堆可愛的孩子……”
原來哪怕過去這麼多年,他還是會如此介懷,她說過的這樣絕情的話,他也未必會忘得一乾二淨。
宣紫驀地睜開眼睛,想解釋:“安宴,其實很多事情不像你想象的那樣……”
安宴卻在她背後笑起來,語帶嘲諷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