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
感覺著掌心裡傳來的動靜,花非花無意義的輕揚了一下嘴角。
她又怎麼能帶著她和東方錦的孩子,涉入死亡的威脅中。
也不知道默然想了多久,花非花終究站起身,遲疑了一下還是緩慢往驪山返回。
在這個時候,她別無選擇,只能是盡全力保護著他們的孩子不受到任何傷害。
至於東方錦,她能做的就是祈福。
祈求他能看破敵人的計謀,安然回到她的身邊,陪著她將孩子生下。
一邊走,花非花想著自己父親的所作所為,心裡更是說不出來的悲憤。
被自己父母出賣的感覺,讓她連發洩都不知道去找誰。
沿著最近的山道踏入山腳樹林中,花非花往裡走了一段路,轉過林中一棵樹木,看著不遠處伏面躺在地上的人,花非花呼吸驟然停頓。
腳步,緊跟著停下,整個人靜立在夜風中,看著地上那道熟悉的身形。
【番外】他,死了?【2】
腳步,緊跟著停下,整個人靜立在夜風中,看著地上那道熟悉的身形。
沿路來心裡的悲憤,在此時全部變成悲傷!
雖然花非花看不到那人撲倒在地上的臉,但是她又怎麼可能認不出自己的父親。
緊緊的攥了攥拳頭,花非花感覺胸腔像是被無形的東西填滿,堵得難受至極。
似乎,所有她害怕的事情,都同時洶洶撲來,讓她連閃避的機會都沒有。
東方錦,此時是吉凶未定,又看到她的父親橫屍林中。
雖然痛恨花知秋出賣自己,但是,他畢竟是她的生身父親。
讓花非花更害怕的是,殺死自己父親的人,就是此時她心裡焦慮牽掛的東方錦。
若真的如此,老天就真的和她開了一個天大的玩笑。
深吸了一口氣,花非花才是勉強把翻湧的心壓抑下去,一步步走上前,彎腰,伸手將花知秋的身子翻了過來。
視線快速檢視花知秋身上的致命傷。
只一眼,花非花的目光就停駐到了花知秋腹部傷處,一顆差不多臨近崩潰的心,頓時鬆了一口氣。
這樣的傷,絕對不是東方錦的手法,他要殺死一個人,根本就不需要用這樣近距離的偷襲,那
幾乎是下一刻,花非花的心再度沉了下去。
快速抬眼,透過頭頂樹枝往懸崖上看去。
殺死花知秋的人不是東風錦,就只有一個可能!
剛才沿路朝她追去的幾個長老。
她的母親剛才就在那山崖上,現在
心裡閃過自己不願意想到的可能,花非花立即站起身,快速沿著山道往樹屋掠去。
身形快速前行帶起的疾風颳著花非花的臉頰,帶來山風的清寒。
花非花的心,更是說不出來的淒涼!
快速前行時,腳步踏在山道枯草上發出來的輕微聲響,就是整個驪山唯一的聲音。
整個驪山除了她之外,似乎再無旁人。
她的母親
身子,離著樹屋還有二三十步的時候,花非花往前身形就是一停。
抱著一絲幾乎不存在的希望,快速的搜尋一圈。
目光落在懸崖邊上軟綿癱倒在地的一個人身上,所有思緒全部停頓。
【番外】他,死了?【3】
目光落在懸崖邊上軟綿癱倒在地的一個人身上,所有思緒全部停頓。
雖然沿路上花非花已經想到了這個可能,但是等真的看到自己母親,在這個她已經差不多無法承受的時候也遠離自己而去,心裡的震駭,還是排山倒海而來。
幾乎是同時,她先是被自己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