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重一點的。
菡瑾沒想到忍足和跡部會過來,醫務室敲門聲響起的時候,她跟著包紮的女醫生一起回頭,就這麼看見臉色不好的兩個人走了進來。
“侑士哥哥,跡部君……你們怎麼過來了?”菡瑾往椅子內側縮了縮,結巴著問道。
訊息不可能傳這麼快,肯定是有人通知他們了,最可疑的還是……菡瑾瞪了純子一眼,看見後者調皮地跟她吐了一下舌頭,頓時有一種無力感。
“什麼叫我們怎麼過來了?”忍足生氣了,看到菡瑾那一身狼狽的樣子,真的生氣了,“你難道還想瞞著我們?”
“沒……”這個時候,老實點會比較好。
女醫生去拿藥了,順便把房間空出來,讓給了這些明顯有事要商量的孩子們。在冰帝幹了好幾年了,對這些貴族出身的孩子,她向來都是很清楚的。
有時候,識相比好的醫術更重要。她還不至於認不出來,這群人裡,有校董的孫子,有全日本某知名連鎖醫院的繼承人。
跡部看了菡瑾半晌,一句話也不說,只是看著。把菡瑾看得很難受,想開口說話,又不知道說什麼。
忍足和小島純子面面相覷,不知道這兩個人唱的是哪出戏。
在菡瑾經歷了一個半世紀的煎熬之後,跡部才挪開了他那高貴的眼睛。他拿出了手機,旁若無人的打起了電話,好聽的聲音裡卻散發著寒意:“準備一身乾淨的校服,送到醫務室來,馬上,本大爺有急用。”
菡瑾不由得舒了一口氣,心中卻又懊惱起來,雖然說自己平時也是經常被跡部壓迫的,但是,兩個人身上的氣勢居然差這麼多,這樣的差距讓她有些心裡多少有點不平衡。關於大人和小孩子,她的心理年齡和智商問題,又開始讓她糾結起來。
跡部在離菡瑾最近的一把椅子上坐下來,摸了摸眼角的淚痣,抬起的手並沒有放下,反而擋在了眼睛前面。這個動作讓菡瑾看不出他的想法,只得在一旁小心翼翼地猜測著他心裡的想法,和他接下來可能要說的打擊她的話。
半晌之後,跡部突然發話了,口氣一如既往的囂張:“女人,你這副樣子真是太不華麗了!”
本來也沒希望他會說出什麼好話來,只不過,她被他從指縫裡射出的狠厲的眼神駭到了。
跡部放下手,看著她低垂的腦袋,有些心煩意亂,和忍足對視一眼,看見彼此眼中隱藏著的怒意之後,才狀似漫不經心地說道:“告訴本大爺,這件事你打算怎麼辦?”
自然不只是問怎麼處理這件事這麼簡單,菡瑾猛地抬起頭,聲音裡有些緊張:“這件事……我會處理的,希望……你們都不要插手……”
跡部挑眉:“如你所願。”
手上和腿上有明顯擦傷,膝蓋磕破了,肩膀撞到地板上的時候,青掉了。包紮完畢,衣服剛好送到了。菡瑾在女醫生的幫助下,草草洗了個澡,把頭髮洗了一下,因為不能讓傷口碰到水,這個澡洗得相當痛苦。末了,好不容易才拜託了身上油膩的感覺和那股子混合的菜味。
菡瑾並沒有回教室上課了,她直接打電話給了田中叔叔,讓他來接她。
在醫務室包紮的,怕爺爺不放心,路過醫院的時候,她又去做了一次全身體檢,確定沒事之後才敢回家。
這傷一養又是好幾天。
早川奶奶很生氣,一直在絮絮叨叨,數落了菡瑾很久。接著就去諮詢醫生,確定接下來幾天的菜譜,哪些適合傷員吃。雖然不是什麼嚴重的傷,但是,身上擦破了很多地方,如果不注意,留下了疤,那就精彩了。
再出門時,已經是一個星期之後了。
菡瑾重新回到學校,免不了又是一陣熱鬧。不光是自己班上的,教室周圍,還經常可以看見其他班甚至其他年級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