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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發炎了,那就不用酒來折騰他了。
要是他受不了,死了怎麼辦。
在敖武的靈氣滋潤下,三蛋的疼痛慢慢消失,呻吟也小了下來。
此時,三蛋意識到,只有敖武才是能救他的人,不然他會生不如死,最後痛苦地死去。此時他把敖武印進了心裡去。
廚房大媽的學習能力,讓敖武鼓掌。
晚餐的時候,敖武吃到了味道差不多的菜餚,知道以後自己不用吃豬食一樣的東西了。
鍾神醫這是第一次吃到,捨不得把嘴裡的紅燒排骨給放下,又急著想要知道原因,於是咬了舌頭了。
在他吹著舌頭的時候,鍾晴心痛地把原因告訴了他,他眼睛發亮地看了看敖武后,問都不問他,低頭大吃了起來。
這人活了四十多歲,對於古代人來說,大多數是五六十歲就過世了,四十多歲已經過了一生的三分之二了。大半輩子過去了,才吃到這樣的美食,以前真的是白活了。
他是打算吃完後再問女婿,但是等到吃飽了,只能捂著大肚子打飽嗝了,沒力氣來問了。
鍾晴很有經驗地端著山楂水給父親喝,這幾天,鍾家的山楂水都是常備的。
當然,消耗得也特別快。
老頭子喝了山楂水,然後打發去散步了,散步回來也很晚了,他也沒問的心思了,就各自回去睡覺了。
走回東院,看到鍾晴手握一把劍站在那裡,敖武心裡一提,我靠,你想做什麼。
“這個,你不必要用這樣的方式來歡迎俺回來吧!”敖武擺手。
以他現在的本事,鍾晴拿著劍還真不能傷到他,他要空手入白刃還是輕而易舉的。
但是他空有本事,卻不得不做樣子。
“剛才你回來後,俺陪著爹爹說話,你是不是上俺的樓上了?”鍾晴有些兒疑惑不定的表情。
“你懷疑俺?”敖武氣憤了,“沒有,你信不信由你。雖然俺是處理好了三蛋後回來休息了一下,但上你樓上做什麼,就算俺上去了,那又怎麼你了?”
鍾晴眨了眨眼,說:“俺也是兩天沒過來這邊了,就是感覺東西被人翻過,可能是看錯了。”
她說完後,就收劍,往樓上去了。
閣樓上的窗戶,一雙綠豆眼正看著下面。
敖武飯前過來院裡看看是為了檢視一下紫心傘草的情況如何,結果看到安然無事,他也就放心了。
現在聽到鍾晴這樣說,敖武眉頭皺了一下,走進了自己的房間,東西沒有變,但是卻有一種感覺,似乎有人動過一樣。
只怕鍾晴也是這種感覺吧。
這是怎麼回事,難道有小偷進來過?
沒有少東西,明顯不是小偷。
但是自己又沒有寶貝藏在屋裡,有什麼人來搜屋子?
想起剛才鍾晴的問話,敖武忍不住的想,不會是這女人搜過自己的房間,然後故意弄了這樣一出,說自己的房間也被搜過了,敖武發現自己屋子被搜,那也不會怪上她吧?
嗯,有這可能。敖武摸了摸下巴,想道。
他也沒有再管這件事,等樓上的燈一滅,他就出來坐在石頭上修煉。
紫心傘草釋放出來的靈氣,因為敖武幾天沒修煉,使得空氣中的靈氣濃郁了不少。
靈氣放任著釋放,向空氣蒸發,只會越來越少。
敖武修煉前,決定先在這周圍先畫一個聚靈陣,這樣可以把靈氣都給圈在水池裡面,不會跑出去了。
忙了一個多小時,才搞定,敖武才坐下來修煉。
在郡丞府裡,敖武睡一個房間,夜裡也有在床上打坐修煉,但是沒有紫心傘草釋放的靈氣,修煉的速度慢了一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