亂想,我信你,你說什麼,我都信!”
“……”雙眼一亮,薄柳之抿唇笑了笑,又是恨恨的掐了掐他臂上的肉,“那你剛才幹嘛不說話,裝什麼深沉,欠!”
這次拓跋聿故意放鬆了臂上的力道,結結實實的捱了她一下,俊臉故意擺出一副很痛的樣子,嘖道,“之之,全天下也就只有你敢這般對我,若是換做其他人,看我不一刀刀削了她!”
薄柳之切了聲,心底卻生出絲絲自豪和滿足來。
這個男人,只屬於她,只讓她一人放肆,真好!
唇瓣陡然鋪上一層溫軟,薄柳之張大眼,驚得呼吸都停了停,而後便是飛快的推開他,她可不想剛才的一幕重演,連告訴他她懷了他的孩子,都那麼悲壯。
知道她擔心什麼。
拓跋聿輕笑出聲,卻是一下扣住她的後腦勺,強吻之。
“唔……拓,拓跋聿……嗯……”雙拳抵在他胸口抵抗的垂著他,薄柳之張嘴欲說的話卻給了他舌尖闖進的機會。
拓跋聿鳳瞳透著隱隱的鎏光,舌尖挑過她的香舌,每一次的吮吻都那麼用力。
另一隻手鑽進了虎皮內,停在她如今依舊平坦絲滑的小腹,溫柔如羽毛的輕撫著。
這一刻,薄柳之停止了掙扎,大眼晶燦燦的盯著他,神色也放鬆了下來。
一吻結束,兩人呼吸都有些微喘,額頭相抵,鼻尖相靠,畫面美好。
薄柳之咬了咬唇,握拳砸了他幾下。
拓跋聿笑,眉眼盡是風情無限,握住她的拳頭,重重落在胸膛,謔道,“要這樣,你那點力氣,在我這兒完全可以忽略。”
“……”薄柳之橫了他一眼,她倒想重點……
薄唇緋色迷人,吻了吻她的鼻尖,嗓音慵懶醉人,“之之,真好,我們有孩子了。”
至於祁暮景,他是她的過去,她說那是她無法忽視的,他不強迫她一定要忘記或怎樣,至少現在,她在他懷裡,而她肚子裡的孩子,是他的!
只不過……長眉擰緊,這個女人會不會太不讓人省心了,他一個稍不注意,就讓其他男人鑽了空子!
低頭看了看她,想著,日後定要將她看牢了,免得給他找麻煩!
薄柳之笑著看他,學他捏她的樣子,捏住他的嘴角,往兩邊使勁兒扯了扯,“恩,是啊,呵呵,我們有孩子了……”
說完,還不忘在他俊臉上用力搓了搓。
拓跋聿抽了抽嘴角,這女人,還真是越來越大膽了,半點不把當皇帝看!
想是這般想,鳳眸卻盈滿笑意,眉峰突地挑了挑,雙手直往她胳肢窩去了。
“啊……呵呵……氧……拓跋聿……呵呵……”薄柳之怕癢,不會兒便在他手下求起了饒,笑得眼淚都冒了些,“拓跋聿……求你……別……氧……呵呵……”
拓跋聿也笑,胸腔震動,看她笑得臉蛋紅潤晶瑩,似乎一碰便會流出水來,她長得失算美豔,可是面板卻是極好的,膚如凝脂,腮紅唇嫩,肌膚細緻得看不出一絲瑕疵。
看著看著,身下便起了反應,尤其是某個女人因為氧意不住的在他雙腿蹭動著,讓他腹如火燒。
在她咯吱窩的雙手停了下來,改為樓住她的纖腰,雙眸暗黑,愛慾橫流。
薄柳之仍舊笑著,似乎還未從他手下解脫出來,捲翹的長睫蒲扇,媚蒙的瞅著他,笑著笑著笑不出來,因為臀下即便有一層厚皮阻隔,亦能感受到他的火熱。
嘴角的笑意一下收了起來,一刻不停的裹著虎皮自覺地移坐了石床上,舔了舔唇瓣正準備說話,便聽見從洞口處傳來沉重的腳步聲和粗狂的對話聲。
拓跋聿也聽到了,眯了眯眸,動作快速的抓起散落一床的衣物,隨便裹著虎皮將她抱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