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逞口舌之能!”
“道友不是來講理的?”
“對白蓮妖孽,沒什麼好講的。”
“那你來作什麼?”
“貧道要擒你交官府處置。”
“你能嗎?”
“孽障,你死到臨頭,還敢無禮。”
“你不象有道全真,我可要罵你了!”
“無量壽佛!”常道上向前跨出了兩大步:“真陽道友,不必和他多說廢話;待貧道擒了他。”
“且慢!”荀文祥叫。
“你想幹什麼?”
“你剛才念什麼佛號?”
“無量壽佛,有何不對嗎?”
“咦!你是信佛呢,還是信神?”
“你”
“你乾脆念南無阿彌陀佛,豈不……”
常道上大怒:大袖一揮,狂風爆發。
“嘩啦……”矮樹幹突然斷折,相距兩丈,好霸道的袖風。
荀文祥長髮飄舞,守坐如故。
常道主逼進四步,拉進了一丈,袖一抖,手向前一伸,指風罡氣排空而去。
荀文祥一掌斜拔,上體一晃。
“啪!”指勁走偏,把他身後的磚牆射穿一個小子上。
常道士一怔:“你不是白蓮教的妖孽?”
“你也試試!”
常道上突然疾退兩步,身形一晃。
“還有!”荀文祥低呼。
常道士手急眼快,一把抓住了,驚叫:“你真會妖術?”
老道並沒看到荀文洋動手,卻看到了他半閉的星目,九梁冠竟然要自脫,不是妖術是什麼?
句曲煉氣上也看到了,猛地拔劍叫道:“道友,用天心正法制他,事急從權。”
兩把冷電四射的長劍,分從兩面旋舞而至。
兩名老道均口中唸唸有詞,一面緩慢逼近,劍每一揮舞,便湧出了刺骨裂皮的強勁劍氣。
劍氣隨舞逐漸增強,呼嘯聲宛如雲天深處傳來的隱隱殷雷,愈來愈烈烈,似乎房字也在撼勁。
荀文祥坐的姿勢保持不住了,他雙手左抹有推,衣袍獵獵有聲,長髮飄舞。
劍愈舞愈近,壓力萬鈞。
荀文祥額上見汗,呼吸不平靜了。
近了,兩支劍在他身邊擺動,形成綿密的劍網,將他困在網中。
右面不遠處的明窗悄然而開,一隻酒罈突然砸來。
一聲暴震,酒罈距劍三尺便自行爆發,酒雨發灑,酒香撲鼻。
這時,兩位老道同時沉叱,雙劍一合。
“錚!”劍鳴震耳,火星飛濺。
荀文祥左膝跪地,右腳踏前一半,形成半跪姿態,右手的戒尺,架住了全力壓下的兩把劍。
漁鼓已滾落在一旁了,已無法使用了。
人影連續飄落,四大弟子到了。
“孽障,還不撤法就擒?”句曲煉氣上厲說。
“不要迫我!”苟文祥滿頭大汗含糊地叫。
“罡氣一至,你將神魂懼滅。”
“不要逼我!”荀文祥大吼。
罡氣一催,劍氣下通;異鳴如雷聲殷殷,氣流的呼嘯聲尖厲刺耳。
兩者道雙手運氣下壓。
荀文祥的身軀逐漸下沉。
“孽障……”兩者道同時厲叱。
荀文祥突然雙目怒睜,瞳孔在放大,放大雙目如炬,十分可怖。
一聲爆震,慕地廊柱搖搖。瓦片紛飛,人影激射,走石飛沙,碎片的破空飛行厲嘯驚心動魂。
松明的火焰猛烈的跳動。明滅不定。
天井中的四大弟子,全被震倒在地。
兩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