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法外求診呢。
哼﹗她又不是那些嬌嬌弱弱的大小姐,這點傷讓他強迫她躺在床上十天已經是她忍耐的極限了,她為什麼要聽他的?就因為他無償的幫她調查是誰攻擊她嗎?
什麼跟什麼呀﹗那是他自願要幫她的,她可是連開口都沒有啊﹗可是那個谷聿慮就是有本事硬將黑的說成白的,說到最後連她自己都以為是自己求他幫忙的,所以欠了他一般。
涼風徐徐吹來,她仰起臉讓涼爽的風親吻她的臉頰,吹散了她不少的火氣,而一想到柯保羅的事,心情又更是愉快了。
呼﹗真是舒服啊﹗自由的空氣。
深吸一口氣,她卻被嗆得咳了兩聲。唉﹗臺北的空氣品質,真是隻有令人嘆氣的份兒。
“你又不聽話了。”冷冷的聲音從她身後傳來,嚇得她差點從屋頂的矮牆上跌下去。
不過有人動作更快,攔腰一把將她抱下來。天﹗十六樓耶,這摔下去還得了。
靠著谷聿慮的胸膛,她的心還因為剛剛那一嚇而狂跳著,火氣忍不住就上揚了。
“你是不是想害死我啊﹗這樣嚇人,就不怕你動作慢一點我真的摔下去嗎?”
“不怕。”因為他不會慢一步,他對自己的反應很自豪的。
他也在生氣,所以聲音恢復成他以往的冰冷。
想到她目前的處境,又想到他方才進病房時沒看到她人的那一剎那那種騖心的情緒,他的眼眸瞬間又冷了幾分。這個女人似乎已經長入他的骨髓,無法移除了,可是她自己卻沒有一絲一毫的自覺,徒留他一人受煎熬,他怎麼會讓他的情緒失控到這種地步呢?
他的心情鄧裴儂並不知道,而他那兩個字聽在她耳朵裡卻非常的刺耳。這個人一點都不在意她的死活,這是她的想法。
“你根本就是個冷血動物,滾開,離我還一點﹗”鄧裴儂怒吼著,不知怎地,心裡酸酸楚楚的,該死﹗
“我是來找你的,你又枉顧我的命令擅自離開病房了,跟我回去。”谷聿慮冷漠的看著她,對她那莫名的怒氣,只當是她驚嚇過度的表現。
“命令命令﹗請問谷大偵探,你憑什麼以為你能夠命令我?我愛到哪裡就到哪裡,你根本沒有資格也沒有權利禁止我。”她想推開他,但力不從心,一來肩傷未復,二來他的力氣原本就勝她許多。
“傷都還沒復原,脾氣就已經那麼大了。快點回去,明天如果醫生允許,你就可以出院了。”谷聿慮一副把她當成無理取鬧的小孩般看待,這讓鄧韭儂的怒火更熾。
“我死了也不關你的事,放開我,你沒有權利限制我的行動,放開我﹗”她失去理智的吼,身體拚命掙扎著,想要掙脫出他的環抱。
谷聿慮不動,任由她發洩不滿的情緒。
他知道這些日子以來她被他悶壞了,但是這是不得為而為之,她根本不知道,有人想要她的命啊﹗在她受傷沒有自保能力的時候,他只能這樣保護她。
這幾天他已經查出一些眉目了,但是這些眉目卻讓他更憂心。因為他發現,有人請了“闇殺門”的殺手,標的物就是她。
該死的﹗“闇殺門”的殺手個個頂尖,他們所接的任務至今還沒有失敗的紀錄。看來,他得動用夜鷹的“影子軍”來保護她了。
發覺她不再掙扎,谷聿慮低頭看她,卻發現她正含淚瞪視著他。他全身一震,她的淚眼讓他震撼極了。
“怎麼了?傷口疼嗎?”不由自主的,他的聲音少了之前的冰冷,換上純然的關心。
鄧裴儂委屈的掉淚,雖然她拚命的想忍住,但是沒辦法。該死的﹗她才不想在他面前示弱,這可惡的眼淚為什麼要掉下來,還掉個不停?
“裴儂,你不要嚇我,我馬上帶你回房,馬上找醫生。”谷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