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
白衣輕輕吐出一字,掌勢詭異飄蕩,瞬息間抵達南天狂的腦門!南天狂渾身都顫抖著,眼球似要爆裂,猛地施展秘術,唰唰劈出兩斧。
他身體漸漸被石質般的光層覆蓋,渾身爆發出一股恐怖的威壓,宛如一尊閻羅般,使人望而生畏。
一斧划向掌勢,此斧名裂脈分筋,一斧斬向白衣,名散魂炮烙。
瘟疫根源的火焰被徹底熄滅,群豪看著南天狂佔據優勢,皆是欣喜若狂!白衣手指捏著的倚天劍握得筆直,他看著閻王十殺最凌烈的一斧,那斧飄渺得如炮烙時四射的火星,的確不能夠抵擋。
他眼前呈現地獄的場景,那一幅幅炮烙的畫面。
“煙消雲散吧!”
白衣眼睛攝出數股佛光,卐字的光暈徹底籠罩他,藍藍的花瓣競相綻放,他的腳底隱隱升起一朵藍蓮花。
他揮舞著倚天劍,一劍刺出,一股芳香撲鼻襲來,劍意若蓮花,那股詭異莫測的邪惡斧勁徹底潰散。
鮮血緩緩順著南天狂的眉心流下來,倚天劍的劍氣貫穿他的腦門,那雙眼睛瞪得很大,似是死不瞑目。
佛光漸漸褪散,白衣側過身,凌空踏立看著雕像圓柱上的三煞。
“你們能夠擋著我幾招?”
他踏著蓮花氣浪,一步步朝著盧綠珠靠近,盧綠珠感到靈魂激盪,雙腿彎曲,竟隱隱有跪地膜拜的趨勢。
“順我者昌,逆我者亡!臣服或死亡。”
盧綠珠驚恐的抬起瓜子臉,寂靜的夜空唯剩那一朵蓮花,他消失了?他到底在哪裡?
“啊!”
盧綠珠感到鬢角隱隱有氣吹動,猛地回首!淒厲慘叫起來,白衣露出一口陰森森的潔白牙齒,倚天劍的劍氣割破她的大腿,血淋淋的血流下來。白衣一傷盧綠珠就瞬息間掠走,他相繼用同樣的手段傷銀狐、柺杖付。
張真人撫摸白鬚喝道:“你此番行徑乃是邪魔所為,無忌!你萬不能夠任他為禍世間。”
他只是靜靜凝視著那乳白的月亮,他突然很想、很想朱淑真!吟詩彈曲,美人揮劍,那是何等旖旎、風流的場景!
“誰能夠懂我?誰!”
他喃喃自語,側身看著比武場群豪道:“金輪國師、玄冥二老!洛姬、張無忌,你們想要取我性命,那就來放手一搏。”
五道人影掠到雕像圓柱上,白衣渾然不顧,他凝視著那月亮,似能夠看到朱淑真抱著紈紈的身影。
一滴晶瑩的淚珠滾落。
他辜負很多好姑娘,更辜負淑真的愛!
“相知相見知何日?此時此夜難為情!”
他聲音帶著一股莫名的哀愁、那股哀愁漸漸瀰漫,誰都被他的那股深入骨髓的悲痛感染。
強橫如洛姬、金輪都知道白衣此時融進劍境中,無懈可擊。
邵敏嘴角挑起抹微笑道:“素聞葉公子和南宋第一才女朱淑真有著不解情緣,但聽聞朱淑真曾一度為婦,生育有孩子!葉公子如此情深意重,難道那位朱姑娘也同你一般,恐怕不盡然吧!”
她話音剛落,玄冥二老瞬息行動,隨著他們發功,武當金頂竟飄蕩起鵝毛般的雪花,比武場的群豪皆感到寒冷透骨,那玄冥神功極是詭異。凡中玄冥神掌,受者就會出現幽綠的掌印,渾身皆如寒冰般刺骨,唯有背心一處宛如碳火灼燒!發作時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哈哈!張無忌,你身中玄冥神掌差點慘死,哪能夠料到有朝一日被邵敏迷惑,聯合仇敵玄冥二老來圍攻我!”白衣施展天山六陽掌,到漫天飛舞的雪花下和玄冥二老拆著招說道!
張無忌喝道:“你居心叵測!滿口假仁假義,縱然我聯合玄冥二老,也是想替江湖剷除你這敗類,還江湖一份安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