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現在破壞規矩的,我就霸佔你們的大屋和田地,然後把你們刺配到西軍去報效朝廷。我害起人來很厲害的,你們怎麼看?”
全部人面色大變。
去西北和死了沒有區別,一但打戰,賊配軍先上,目的就是用來消耗蠻子的箭只和戰爭器材。而家屬女眷,完全就是送去給大頭兵提升士氣的。
種家各位名臣就這德行,种師道也不例外。這種督軍方式充滿了不公和血淚,但是在軍資匱乏、奸臣當道的各種大環境壓力下,一代又一代的種家軍,就依靠這樣充滿了血怨的方式,死扛住了蠻子鐵騎南下的關隘。
包括國難來臨女真南下的初期,能扛住女真人的不是那些毛還沒長齊的絕世名將。
養尊處優的大宋,面對那種地動山搖、鋪天蓋地的騎兵叢集衝鋒的時候,哪裡去找敢戰軍啊。
主將和骨幹氣質,決定部隊靈魂。所以女真南下的初期,理論上也只有种師道能頂住。只有世世代代見慣了蠻子嗜血騎兵的種家軍,能作為軍魂一般的扛住蠻子的南下步伐,這是可以預見的。
而當時的朝廷雖然也已啟用种師道為樞密使、兼北方諸路宣撫使,但防火防盜防武將的心思下,种師道依舊受到多方節制,導致有職而無權,軍隊一盤散沙,根本無法進行有效指揮。於是女真鐵騎南下,景秀山河像是被病毒入侵一般,徹底破碎。
皇帝號啕大哭,後悔沒放權給种師道,後來就很遺憾的被蠻子抓北方去放羊了。
其實高方平相信,如果小種相公當時真有軍權,他種家鐵軍一但打散,整編進入入北方諸路軍隊之中作為指揮構架,再以种師道那彪悍的風格如同血戰臺兒莊一樣,迎頭打上兩至三次硬戰,那麼基本上北方軍隊的軍魂也就打出來了,那時就算老種不是岳飛,南方勤王的諸路人馬一到,那麼雖然大出血了,但是山河也就基本保住了。
yy完畢,高方平又笑道:“我條件開出來了,大家說說,現在有問題就商量,過了現在我就不聽不同意見了。我就這德行,真的不要以為我是好人,我是個流氓,拳頭比你們大。”
“沒有沒有,大人方略得當,小的等沒有不同意見。”蔣雯和祝老三一是被嚇到,二也的確認為方法還算可以。
“好,就先這樣,祝老三你們先走,本官單獨和蔣雯聊聊。”高方平擺手道。
一眾屠夫“明白”的樣子離開了,而蔣雯有些坐立不安的臉色大紅了起來。
汗。
感覺她神色曖昧,高方平趕緊道:“我知道你有心機,同時也是個人才。蔣門神撕破臉去搶快活林,我知道是你慫恿的。”
蔣雯一陣尷尬:“真是什麼也瞞不過您。”
高方平道:“搶人我也喜歡,但有個方式和方法,記得離施恩遠些,你要是個聰明人,就記住這句話。這話一般我都不告訴她的。”
蔣雯把話聽進去了,空穴不來風,高方平這麼聰明的人,說這話肯定有原因。
高方平又道:“你蔣雯那麼漂亮,那麼聰明,還那麼懷懷的,老張長相有些對不起百姓,你嫁給他,是因為他對你對你兄長有大用。然後你又和隔壁的王叔叔搞曖昧,這是正常的。我能理解。韓非說這世界的所有事發生唯兩字:利害。利是利益,害是害怕。任何事都受這兩字影響。”
“衙內!”蔣雯簡直羞的要死了,站了起來,卻是竟然沒有否認。
高方平道:“但是呢,你給老張生了三個娃,兩個娃是你的心頭肉,這卻是真的。”
蔣雯頓時眼睛又紅了起來,緊緊的握著手。
“好了,事情已經過去,在州衙的時候我答應你的事兌現了,武松的人頭,下午就會被常維大人掛在城頭示眾,所以大仇報了。”高方平嘿嘿笑道:“你怎麼報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