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當時說給我做牛做馬?”
“大人,妾身正在在思念我可憐死去的娃,哪來的情緒做牛做馬讓您騎!”貌似蔣雯理解錯了,大為臉紅。
高方平摸著下巴道:“你怕是混不成了,想歪了不是。本官只是缺少一個機靈的助手,用於在孟州管理事物,你怎麼看?”
“願為大人效勞。”蔣雯嘴巴都笑歪了,這麼容易就有大靠山,比單純的繳納保護費好多了。
“你信任我嗎?”高方平道,“想清楚回答,我眼睛揉不得沙子。”
“大部分……還是信任的。”蔣雯思索後客觀的答道。
“把你的身家存來我錢莊,你帶頭在孟州城使用我支票,你放心嗎?”高方平開門見山。
蔣雯這樣的機靈人,早聽聞了目下東京比較盛行的支票,還專門研究過。聽說高衙內的信譽不錯,用整個家底作保,而開封府的清流官張叔夜也支援,並且大額的提取了備用押金進入官府,這和名聲早就爛了的交子、錢引,不是一回事。
再加上如今孟州也受到一些大錢影響,收小銅錢大家都非常謹慎,害怕是灌鉛過多的私造錢,所以只要安全,用票據交易也挺好的。
“存你那邊……真的有利錢啊?”蔣雯硬著頭皮問。
“有,小百姓來存,百有五利,一千貫以上的大客戶,百有六利。一萬貫的貴賓客戶,百有七利。”高方平道:“運作模式沒問題,不要試圖用你未開化的腦袋來思考我的乾坤。你唯一需要想通的是:敢不敢信任我?一言可決。”
蔣雯豁出去的道:“信了便如何,反正我孤身一人,大人要連人帶錢的吃個精光,我也是反抗不了的。南來北往的商旅帶來都在傳說,大人的信譽又不是吹出來的。以往我家和東京城的商販交易,損耗大著呢。兩百里路,需要請無數保鏢,用大車拉著錢前往,這個風險太大了。就算是我家弟弟武藝高強,也經常吃賊人虧,一路繳納買路錢拜山,運氣不好的時候,一車錢運到東京只有六成。就算比較順利,一車錢運到東京,也至少有兩成是保鏢的。凡此種種,還得加上各處關卡的官差盤剝。”
蔣雯說的是真的,這時代的長途大宗交易就是有那麼大的損耗。而且她膽大又聰明,看出其中的機會就馬上緊緊的抓住,搏一搏單車變摩托。
頓了頓,蔣雯又道:“現在敢問大人,錢存您的名下,往後去汴京辦貨是不是除了有利息,不用勞師動眾的用車拉錢了,只需攜帶您的票據就能打通孟州和汴京的通道?”
“此點我承諾。你蔣雯的票據山賊搶了也沒用,山賊敢去汴京兌現正好,老子把他手剁了,人送來讓你發落。”高方平道:“此外除了朝廷規定的正規稅目外,有官差敢多收錢你就報我的名號,官差不聽也沒關係,我保證下一刻鐘他在東京的家產就姓高,然後我把他的家產分你一些。咱老高家兩奸臣別的本事沒有,害人那是槓槓的。”
噗嗤——
蔣雯被逗笑了起來。
高方平狐狸尾巴露了出來:“不過有個問題,跨區匯兌對我錢莊的運作成本有壓力,所以會收取匯兌費用,你怎麼看?”
蔣雯一聽要錢,便彷彿死了爹一樣的道:“匯兌抽取幾層?”
高方平嘿嘿笑道:“我沒那麼心黑,我賺的是大資料。早告訴你了搶人有方式,天下人,你從每人的身上搶十文,你就是首富,大家都尊敬你。但你要敢從一萬個土豪的身上每人搶十萬貫,那麼你爹是蔡京也會死的很難看,懂了嗎?所以匯兌抽取的很少,抽一層你覺得怎麼樣,等以後運作大了,成本降低,我有把握降低至百抽三或者四。”
“什麼!”
蔣雯震驚的道:“只抽一層,您確定這麼便宜?民間鏢局運作可是抽取二層,還不怎麼安全。押運銀兩倒是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