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笑了說這叫殺氣,趙斌一直都不會,剛才在廁所請教我來的,我就小教了他兩手,以後他再進看守所啥的就也不怕被欺負了,直接拿出我今天教他的殺氣,就能把別人給鎮住了。
陳圓圓當然不信,就說我又在那兒一本正經的胡說逗她,不過經過這麼一鬧,氣氛立刻就也變得熱鬧了起來,而剛剛我和趙斌臉上的殺氣,就也變得蕩然無存了。
晚上分開的時候,我也沒忘了囑咐下趙斌的那兩個小弟,告訴他們最近一定要保護好趙斌,現在是非常時期,他倆就都神情機警的點點頭說明白,讓董事長放心,我就笑了,讓他倆以後別叫什麼董事長,叫我輝哥就行,他倆就都笑了起來,聲音洪亮的對我說道:“記住了輝哥!”
雖然當時我還是有點不放心,跟趙斌說不行讓他先到我那兒,跟我一起住幾天,畢竟以我的戰鬥力來那麼三四個人,我還是可以保證他安然無恙的。
他卻一臉壞笑著說那可不行,因為那不就妨礙我和陳圓圓辦事了麼,我就讓他滾犢子,告訴他陳圓圓雖然是我的未婚妻,但是我倆還是純潔的男女關係,他就又笑著不住的點著頭說他懂。
“對了,才子呢?怎麼沒見他?”趙斌問。
“出了太多的事情,我讓他儘量少出來活動,才子是我從小到大的兄弟,這件事我不能讓他參與進來。”我說完,趙斌就點點頭,沒有說什麼,然後就帶著他那兩小弟走了。
他走了之後,陳圓圓還問我剛才我倆聊什麼了,說趙斌一臉壞笑,憑她女人的直覺肯定跟她有關,我就又逗她說,我把她腳臭的事兒跟趙斌說了,當然就換來了她的一頓小粉拳,還罰我她一個禮拜的襪子都給我洗。
晚上回到家後,我先是給遊紅塵打了個電話,告訴她事情已經全都圓滿解決了,而她就笑笑說那就好,不過我就又突然想起了那天從看守所出來她不見了的事兒,便問她那天去哪兒了,還有眼鏡女為什麼會有她的車鑰匙。
她聽完後就笑著說我:“你的問題怎麼那麼多!”
我因為心情不錯,就也跟著她嘿嘿的笑了起來,不過還是又好奇的問她,她就輕輕的嘆了口氣說:“天下又沒有免費的午餐,求人辦事兒又怎麼能不付出點代價呢?”
我一聽就反應了過來,就有點驚訝的問她:“那你就把車給她了?”
她就又笑著安慰我說:“你放心吧,我找她幫忙又不是為你那一件事兒,她只收我一輛車,都算是朋友之間的親情價了。”
我卻忍不住搖了搖頭說:“你這律師朋友也太黑了吧?”
不過電話那頭的她卻意味深長的說:“你要是知道她能解決什麼事兒,就會覺得她是物超所值了。”
我楞了下便也笑著說:“看來又是我有眼不識泰山了。”
遊紅塵就又笑著跟我說:“我那朋友對你也是頗有興趣,尤其是我跟她說,你以前贏過空龍明,可能是澳門新一代的賭王,你什麼時候有空過來給她露一手?正好你們也互相增進下了解。”
我就故作深沉的說:“不行,我的賭術不能輕易示人,那是拿來實戰又不是泡妞的,而且一般的女性,根本抵擋不了我賭牌時的魅力,我已經有陳圓圓了,不能再去傷害你朋友,你沒看這麼長時間,我也從來沒在你面前玩過牌麼,就是怕你也不能自拔。”
遊紅塵就在對面咯咯的笑著說油嘴滑舌,然後我倆互說了晚安之後就掛了電話。
我放下電話就回到了廳裡,但陳圓圓就坐在那裡,沒好臉的問我剛剛在給誰打電話,我一看她這是生氣了,就趕緊給她解釋了一番,不過她卻還是不高興的問我為什麼她總幫我。
我就只能又胡扯了一通,然後岔到了其他的話題上,其實我的心裡也很不安,因為我知道遊紅塵這個女人絕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