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平白無故幫我的。
雖然欠她人情肯定要還,但是我卻也隱隱的,感覺到這個女人絕對還有其他的目的,而且這目的有可能會讓她幫過我的所有的事情,都顯得微不足道。
第二天早上我待著沒事兒,就陪陳圓圓一起看電視劇,不過當我看到裡所有人都被頭上的監控器所監視的時候,就突然反應過來了一件事兒,就是那天我和眼鏡女一起進去的時候,肯定都被看守所的監控錄影給拍下來了。
那如果有人要是一查那錄影,再核對下我的身份,那不就直接被拆穿了麼,我被查出來不要緊,可是這不就直接影響到那個眼鏡女了麼,她丟了工作是小,更有可能會讓她坐牢!
想到這兒我就越發不安了起來,雖然她也是收了遊紅塵的好處才幫我,可是要真把她也牽連進來那我真是於心不忍,所以我就給遊紅塵打了電話,問她現在在哪兒,她就問我怎麼了,我就跟她說我有重要的事情要跟她說。
她就笑了問我電話裡不能說麼,我就說不能,她就說那好吧,然後就告訴了我一個西餐廳的地址,我就說好,我馬上去。
不過在掛電話之前她就又提醒我說,那天的眼鏡女也在,我就說那正好,然後放下電話就陳圓圓編了個藉口,就匆匆的趕了過去。
到了地方,我很快就找到了她倆,畢竟遊紅塵不管到哪裡都是眾人的焦點,不過當我在她倆的面前坐下,講完我的擔心,並且希望遊紅塵趕緊想辦法消掉那天我和眼鏡女一起進看守所的影像的時候,她們兩個卻全都好像沒事人一樣,一臉輕鬆面帶微笑的看著我,跟我那一臉的緊張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我就不解的問她倆笑什麼,難道我說的不是隱患麼,然後我就又轉過頭問那眼鏡女:“你就不擔心麼?還是說你覺得你的律師執照無所謂,坐牢也無所謂?”
她卻看著我搖了搖頭,然後挑了下眉毛輕笑道:“你聽說過一句話麼,叫越危險的時間就是越安全的時間?”
我皺著眉搖了搖頭,因為我確實沒聽過這句話,而且我也覺得她這句話很彆扭,但是她就又笑著跟我解釋道:“我們去看守所的那天,下午剛有人在裡面發生過意外身亡,所以看守所內部必定在進行嚴格的審查,而對裡面在押人員的管理也會變得更加嚴格,但是相應的對外來人員的審查就會放鬆,畢竟沒人會想到在看守所剛剛出過事最嚴的時候,還有人敢冒充律師的身份進去,至於那監控錄影嘛,你也不必太過擔心,那個看守所用的都是一些老式的裝置,監控錄影頂多也就儲存一個月就會進行統一的清洗消除,而且他們檢查錄影帶肯定都是集中在看守所出事的那一段時間,至於你和我進去的那段時間,是不會有人仔細看的,更不用說再去核對你的身份了,不過還是謝謝你對我的關心。”
她說著就衝我輕輕的眨了下眼睛,但是我卻一下愣住了,不過並不是因為她眨眼的神情跟遊紅塵很像,而是我突然從她的話裡意識到些奇怪的東西。
一是她的危險時間理論,確實是分析的絲絲入扣,把人的心理可以說的上是把握的淋漓盡致。
二是她對看守所的監控錄影清洗時間也知道的一清二楚,但是這兩個合在一起就顯得不是那麼對勁兒了,想到這兒我立刻就反應了過來的問她:“你不是律師吧?”
她並沒有回答,只是看著我笑,而我就又接著說道:“你跟我一樣,也是冒充的,不過你是職業的,騙子?”
她笑的越發燦爛,而坐在她身旁的遊紅塵,就眼裡帶著得意的神情跟她一伸手說:“快,願賭服輸,趕緊把車還給我!”
眼鏡女就滿臉笑意故作難過的嘆了口氣,然後從包裡拿出了車鑰匙還給了遊紅塵說:“想不到他還真反應過來了,我以為他那天沒看出來我不是律師,就永遠都看不出來了,還以為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