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閻煙有點不明白,閻源已經站了起來,從櫃子裡拿出這個相機。
“還記得我拿給你的那個獎狀嗎?”
閻源開啟相機說。
閻煙點點頭,這和她想脫離太子有關係?
將裡面的一張張相片開啟,閻源突然拉住了她的手:“你知道這些文物都是誰修復的嗎?
”
閻煙看著那裡,一件件大氣渾厚的文物,眨了眨眼睛,覺得既興奮又熟悉:“誰?”
“你。”
“…”
“這都是你修復的,你知道嗎,在這個圈子裡,他們給你起了一個綽號,妙手公主。”
“…”
閻煙覺得有點雷。
甚至,忽略了對方拉著她的手:“這才是你應該走下去的道路,你不應該為任何人迷茫,閻煙,我們本來就是學長與同事的關係,所以,我欣賞你,閻淵那裡我幫你解決,而剩下的路,我也陪你走好不好。”
最後一句話,讓閻煙回過神,手背燙了一樣的收了回來。
閻源沒有介意她的動作,一向清冷地眉宇染了一絲笑意:“我說的,是這條路。”
閻源指著那些古董說。
“…”
閻煙尷尬,是她理解錯了?
閻源並沒有說我喜歡你,他說的是欣賞,一個模糊兩可,也是她此時最能接受的。
“早點休息吧,明天,我帶你回去。”
閻煙想了想,她現在的確不敢自己和太子交談了,點了點頭。
閻源這棟房子,是三室一廳的,不過有一間被他當成了雜物室,還好有一個客房,收拾了一下,就可以睡了。
“我不經常回來,被子可能有點潮,如果你不嫌棄,就用我的。
”
閻源靠在門口說。
“不用了。”
閻煙連連擺手。
“那好吧,等明天陽光出來再曬曬。”
知道她現在正敏感著呢,閻源沒有多說,替她關好門,就離開了。
現在的時間已經晚上十點了,閻煙在床上坐了一會,才關燈鑽進了被子裡。
陌生的房間,陌生的床。
短短的一天,她就換了三個地方,這種感覺,就像一葉浮萍,不斷地飄搖著。
在閉上眼睛的時候,閻煙深深的嘆了一口氣,不知道是失落還是無奈。
那個說喜歡她的男人,知道太子要對她做什麼嗎?他介意嗎?他又在做什麼呢?
她不知道。
隔壁的房間,閻源同樣沒有睡,看著手中的電話,默默地出神。
他最近說的慌,似乎越來越多了。
閻煙晚上在問他為什麼來的時候,他就差點將真話脫口而出,可他又猶豫了。
因為什麼呢,自然是因為他得到了訊息,一個從別人那裡劫過來的訊息。
從他知道南笙被閻淵改名換姓的那一天起,他就發現了,容翎從沒間斷過送進閻家的眼線。
他雖然沒說,但是他一直在關注著,像一個旁觀者,圍觀著棋局,所以今天,在容翎得到訊息的同時,他也知道了。
手裡的螢幕上,寫著四個大字,脫離危險。
閻源緩緩的放下電話,躺在床上,舒了一口氣。
A城的私家醫院。
容翎安靜的靠在牆壁上,頭上,還貼著剛剛處理完的紗布。
林元辦好手續走了過來:“三少,已經處理完了。”
容翎抿著唇,沒有說話,林元有點緊張的摸了摸自己的額頭,開口說:“那頭傳來訊息,三少夫人已經被閻二少爺帶走了。”
容翎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