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總看她不出聲,就轉而說:“比如老總心情好,你寫的稿子什麼的就一次透過了,要是當天老總心情不好的,有可能要改很多次。當然如果要是第二天一早就要稿子,你也要連夜趕出來的。”
“這個沒問題。”夏小雨說,以她的耐力和實力做這樣事她覺得小菜一碟。
“那出差要是半夜就起身,出發,你也覺得沒什麼是嗎?”孫總繼續問。
“沒問題。”她說。
孫總很興奮,直接走過來了,把門鎖上。
夏小雨一下子很警惕起來,孫總朝著她走過來,夏小雨本能的起身,孫總一下子過來摟住她,她拼命一反抗,氣憤地說:“你要幹什麼。”
“幹什麼,你不是說沒問題的嗎?”孫總覺得一切都沒問題就等於預設她願意做一個私人秘書了,既然都私人了,那一切都可以給他,所以現在他就要。他硬把她按在了沙發上,伸嘴就要過去。夏小雨驚恐加憤怒一起襲來,她急中生智穿著高跟鞋一腳踹到那老色鬼的襠部。老色鬼哎呦一聲鬆開了手後退了一下。
她迅速地起身,抽身至門後,老色鬼又上來了,憤恨地說著你這膽大包天的小賤人。
夏小雨一手在身後轉動著門鎖,一手放身前,她用微抖的聲音說:“你今天要是把我怎麼了,你死都沒處死,我要讓我表舅整死你。”鬼才知道夏小雨有個表舅。
老傢伙笑著撲上來:“還表舅呢,你說夢話吧。你別想離開這裡。”
她一手推在了老色鬼的腦門眼鏡上,“去死吧,你。”這時候門鎖轉了兩圈終於開了。
她一路小跑,跑過長長的走廊盡頭,終於跑到樓梯口。她腿腳有點發軟,她扶著樓梯的木扶手,一小梯一小梯向你快跑,彷彿是一個逃跑的小獸,驚慌失措。快到了第一層,她腿站不穩,緊張的扶不住了扶手,兩眼一發黑,覺得一下子失去了平衡,還好有人上了一階梯,扶住了他。
“沒事吧,你。”男的很關切地問,一張黑黑略瘦的稜角分明的臉龐男人味十足。
“沒事,她一緊張,乾淨掙脫了他。”真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
“你臉色發白,要不要我帶你去廠區醫院看看。”他一廂情願地熱心想上前拉著她。
“我沒事。”她嚇的一下子跑掉了。
他直搖頭,感到莫名其妙。
一個跑了,一個上樓梯,一切很快回復了平靜。
在回來的路上,夏小雨覺得一走出校園,處處充滿了危險,想想還心有餘悸。
這是她人生的第一次冒險,她一路分析著這究竟哪裡出了問題,她回憶著老傢伙說的那兩字“委屈”,肯定是那兩個字了,她還能在心裡再現他說那兩個字時候那種猥瑣的神態,可是當時她楞是沒聽懂這句話。
多虧自己踹了他一下,想想這招無意中看到的防狼術還真管用,看著外面盛夏的陽光,她不覺得熱,她覺得很舒心走在陽光裡完好無損,她要使勁地曬曬這讓人舒心的大夏天的陽光。
她為了獎勵自己英勇的表現,她請自己吃了一大杯的和路雪,曬著陽光吃著透徹心涼的冰激凌,她開心極了,人生多一種這樣的歷險記也是一種收穫,下次可以更加機靈些免遭傷害。
她快到學校了,心情基本回復了正常狀態,感覺只是大白天做了一個刺激的夢一樣,快到了學校玉蘭花的綠色草坪那兒,她一下子把高跟鞋脫了拎在手上,赤著腳踩在草坪上,樹上的玉蘭花瓣散落了一草坪,白白地微帶著些清香。夏日的風吹過,夾著這些花和草的芬芳,夏小雨一下陶醉了,她此刻竟然十分捨不得校園的生活了,也許馬上要離開了才讓她倍加珍惜這平日不在乎的風景。
她坐了一會兒就要起身回宿舍了,她看著眼前的高跟鞋竟有點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