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念離開已久那亞熱帶的島嶼、太平洋湛藍的海。太平洋連到地中海,我就又看到舒馬茲楊地中海藍的冰冷眼眸。
第六章
右手背的傷讓我休息了一個禮拜。我已經不願去想後果,做了只把頭埋在沙坑的鴕鳥。
我打電話給曼因坦教授。只是問候,打擾他的清修。
“是不是有什麼事?”教授畢竟活得久、看得多,一半成了精。
“沒有。”我忙不迭否認,卻又畫蛇添足的加一句:“呃,教授,為什麼……你為什麼要將我介紹給舒馬茲楊先生?”
曼因坦教授呵呵笑兩聲,笑聲一副“來了”的架勢。
“他對你不好嗎?”問得匪夷所思。
我以為曼因坦教授應該問的是“學習習不習慣”、“跟得上步調嗎”、“練習得如何”等等什麼都好,而不是這一句“好不好”。
這扯上私人的關係感,不純粹。
“我特別拜託他照顧你的。”教授又說。
我想不出話,又問一句。“教授,我……呃,你覺得我有那個素質嗎?我——”
曼因坦教授哈哈大笑起來,之宏亮,沒人會相信他身體欠安需要安靜休養。
“怎麼了?理兒。怎麼突然懷疑起自己?”
不是突然,是一直。我沒信心。
“教授,請你老實告訴我,我的資質如何?你後悔過收我嗎?”
曼因坦教授又笑。“你也是這麼跟阿薩斯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