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飛揚不依不饒地拉了拉他,裝模作樣地瞪眼道:“你到底告不告訴我!”
“不告訴!”君書影毫不示弱地回瞪回去。
哎,瞪得人心都要化了。楚飛揚看著君書影的臉龐,微眯起雙眼,心裡感慨道。
他們這邊小動作並不明顯,那人再次開口時卻居然嚴厲斥道:“楚飛揚,你真是牧江白的徒弟?!舉止如此輕浮,哪裡有他一半的涵養?!還是你根本就是輕視我?!”
不待楚飛揚辯解,那人又問道:“你二人,是什麼關係?居然能夠不受‘流火’的控制。那可是能讓手足反目自相殘殺的迷|藥,還從來沒有人能夠逃得過它的迷幻功效。”
君書影看了楚飛揚一眼,嘴角撇出一絲冷笑。幾年的相處,楚飛揚倒是能夠看得明白他的不屑。那眼神根本是在說,居然有這麼歹毒的迷|藥,能是什麼光明正大的門派?!
在這件事上,楚飛揚也真是無話可說。那人卻還在孜孜不倦,甚至頗帶了些自豪意味地解釋著這“流火”的藥力:“不管多麼親近的人,長久相處時總有互生嫌隙的時候,即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