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他們四個看看鐵王,鐵王看也沒看他們。
或許是因為羞怒,刁蠻美姑娘臉都漲紅了,霍地轉臉對四黑衣姑娘:“你們聾了呀,我支使不動人家神力鷹王府的人,難道也支使不動我自己的人。”
四黑衣姑娘忙施禮:“婢子們不知道郡主是……”
“現在知道了,還不給我動手?”
“是!”
恭應聲中,四黑衣姑娘就要動。
鐵王淡喝道:“慢著!”
四黑衣姑娘立即停住。
刁蠻美姑娘叫道:“誰讓你們停手了,我說話了嗎?他的人不聽我的,我的人為什麼要聽他的?”
李燕月想笑沒笑。
鐵王卻忍不住笑了:“你怎麼老跟小孩子似的?”
“我是小孩子,你是大人,我就是這脾氣,改不了了……”
“不管是什麼脾氣,總得講理。”
“講理?我怎麼不講理了,我受了欺負,受了委屈,還落個不講理,我為什麼找你來了,要為講理,還用找你!”
鐵王道:“聽聽你說的,分明就是理曲……”
“我怎麼理曲,他動手把我扯下了馬……”
“他動手拉你了?”
“他敢,他揪著我的鞭子……”。
“那麼老遠,他怎麼揪得著你的皮鞭?”
“你不用套我話,是我用鞭子抽他了,怎麼樣?”
“還是呀,是你先動手打人,還能叫受欺負,受委屈麼?”
“你為什麼不問問他,我為什麼拿鞭子抽他?”
鐵王望李燕月,李燕月淡然道:“還是讓郡主說吧,我這個江湖草民的話不可信。”
鐵王轉望刁蠻美姑娘;“聽見了沒有?”
刁蠻美姑娘只好說了,還好,她倒是每一句都是實話,既不少,也不多,不折不扣的一段實話。
靜靜聽畢,鐵王搖了頭:“你自己聽聽,別說找誰評理了就是三歲小孩兒,也聽得出誰直誰曲,誰是誰非。”
刁蠻美姑娘話說了一大段之後,氣似乎也消了些,聞言道:“不管怎麼說,我是個郡主,我打小就從沒受過這個。”
鐵王道:“這我知道,可是你也要明白一點,皇族親貴只是這個圈子裡的皇族親貴,在人家江湖人眼裡,沒有咱們這些皇族親貴。”
刁蠻美郡主道:“誰說的。我到哪兒還不是……”
“我也知道,皇族親貴不管到哪兒都是皇族親貴,可是誰叫你偏偏碰上了他。”
刁蠻美姑娘眼望李燕月,突然揚了眉:“他怎麼樣?我就不信這個,今兒個他要是不跟我低頭,不讓我出這口氣,我跟他沒完,跟你也沒完。”
鐵王皺了一雙濃眉。
李燕月突然道:“都主閣下不要讓王爺為難,江湖草民給郡主閣下賠個罪就是。”
話落,他抱了抱拳。
刁蠻美姑娘道:“不行,沒這麼便宜……”
鐵王伸手攔住;“殺人不過頭點地,得饒人處且饒人……”
“我非讓他給我磕頭不可……”
鐵王臉色一整道:“要是你堅持非讓他磕頭不可,那是你自找沒趣,如今你面子都有了,還要怎麼樣?”
“我想怎麼樣就怎麼樣。”
“別處或許可以,在我這兒辦下到,你要是不聽我的,你跟他別處了去,我下管了。”
刁變美姑娘臉色大變:“鐵海東,你、你可惡,你居然幫個江湖狂徒欺負我,我進宮見老佛爺去。”
一跺腳,她扭身走了。
四黑衣姑娘跟了去。
李燕月道:“沒想到倒給王爺惹了麻煩,我很不安。”
鐵王